到沙发上。
“不好意思啊,小老弟!”
然后看一看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压低了声音:“有人想搞老子!”
“不会吧?谁敢搞你?你是zgc一霸,连衙役都得听你的。”
“唉,别提了。”刘痣叹口气,抹一抹头发。
这会儿的刘痣比几年前年轻了许多。
头发肯定是染了,乌黑锃亮。
面皮也光滑白净了。
不像五六年前白客刚认识他那会儿。
那会儿刘痣每天推着平板车挨个科研院所推销旱冰鞋和彩电。
每天都是吭哧瘪肚,愁眉苦脸的。
眼下人家是坐在高楼大厦里的大老板,红顶商人。
白客盯着刘痣看了会儿,突然想起上一世这个时间段刘痣做了一件令世人诟病终身的缺德事儿。
他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驱动当地的衙役走狗把一个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年轻人扔进了监狱。
白客冷笑:“肯定是你丫做了亏心事儿。”
“怎么会呢?我这么善良的人。”
“我去,你还善良。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像不像日国黑帮电影里的某个boss,目光浑浊,一脸的横丝肉。”
“小老弟,你是来埋汰你老哥的是吧?”
白客现在也得注意点了。
这位老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吭哧瘪肚的老伙计了。
人家能把当地的衙役使唤的溜溜转,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哪敢埋汰您呢,您埋汰别人还差不多。”
刘痣有些尴尬:“啥埋汰啊,就是给他点教训。”
“谁啊?”白客明知故问。
“唉,就是我以前的一个手下。”
“就是你培养的接班人?”
“是啊,清华的硕士。”
“就是眼睛挺大那个家伙,叫洪宾是吧?”
“对啊,你还记得。”
“挺能干一个人啊,你干嘛陷害人家,把人扔进监狱里去?”
“能干?丫就是个野心家!阴谋家!”
“是你要培养人家当接班人的,怎么又成了野心家、阴谋家了?”
“他搞小团体,想架空老子!老子还没退位,能让他骑在头顶拉屎?”
“唉,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既然把他弄进去了,那你还担心啥?”
“你可别小瞧了他,他有一帮死党呢!天天嚷嚷着要给他报仇。我现在都不敢随便出去。”
“那你可够惨的,他在里面蹲小号,你在外面蹲大号。哈哈!”
“要不要我帮帮你?”
“怎么帮啊?”
“让他给他的那些死党带个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