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赤血社也不敢小觑预言啊。”贝尔甘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明天再出发。”他们确实都累的不行,瓦纳感觉酸麻不已。他们饥饿地吃了很多干粮,直到撑的不能再撑了才停下来。地上的血散发着腥味,直逼他们鼻子。他们只好进到藏书室,就地而睡。
“昨天我们打的还行。”贝尔甘笑道。“不过还是丹和疯鬼来的急时。”伯爵说道,“别费话了,我们走。”可贝尔甘在后面和班尼谈得风生水起。林间鸦雀无声,颇显低沉。每过一段路就有几条岔路,虽然他们没在原地打转,但有时走的路特别难走。所以尽管他们走了很久,其实也没走多远。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瓦纳说。他们停在原地。伯爵思考了一阵,静下心来感受周围的动静。之后他们又开始走,这次似乎走对了头。他们穿过最密的林子后,终于看到了人家。这又像另一个世界。
简单的十几二十座房屋,散散的落在低低的土丘山,没有太多修饰。屋上被常青藤爬了个满。一群群鸡、鸭悠闲的从这家门口经过那家门口。伯爵四人走了过去,礼貌的跟他们问好。一个老妇人说道:“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伯爵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老奶奶,你们为什么会住到这里来啊?”“还不是为了躲避政府的欺压。这几年可闹得凶哩!”老妇人说罢叹息了一回。
经老妇人讲,政府前几年实行高压政策,人们负担不起,纷纷迁居,宁愿过得再贫穷,也不愿受政府的欺压。他们在这里非常安全,而且政府军也不会为了那么一点利益就追到这里来。最近的政府军也隔这里有好几十哩。老妇人很是好客,连忙把伯爵四人带到屋里。
“约翰,来帮忙!”老妇人喊道。一个小男孩从房间里出来,他还只有五英尺多高,瘦瘦的,一头黄发。“约翰是我的孙子,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儿子,死在了战场上。他老妈从此生了病,不久就随他爸去了。我们相依为命,他倒是很坚强,没有哭过。”老妇人说道。伯爵四人听了也有所伤感。“我原本不打算跟你们讲的,可好久没个倾诉。”老妇人隐隐有泣声。伯爵四人连连安慰,老妇人才止住泣声。“来,想必你们也饿了,赶快吃吧。”她说道。他们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像家,很温暖。
“其他人上哪去了?”伯爵问道。“男人们全都出去打猎了,女人们都去兑换场兑换东西了。老人和孩子都留在家里。”老妇人说。“兑换场?”伯爵一听有点感兴趣。“那是一个以前就有的兑换场,是为了人们自由兑换。也不知道是谁修的。但它好像有圣灵看守着,要是有人偷东西什么的,那人绝对不会好受。我们倒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老妇人说道。
晚上男人们和女人们都回来了,有的带着吃的,有的带着穿的。夜里很安静,只有少数人的屋里还亮着灯,不过那可能是屋里的人忘了关而已。伯爵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正率领一支军队和路修率领的军队大战,最终他赢了,他放走了路修,路修离开了。等他醒来后发现天还没亮,于是又躺下睡着了。他想再梦到那个情景,看看自己是怎样打败路修的,但他始终无法再梦到。
他们醒来之后,已是早上十点。老妇人坐在门口,约翰正看着书。他们吃了老妇人留着的饭,然后跟老妇人说了几句,就又上路了。他们走的路线正是往政府军去的路线,他们也不知道路是否正确,或者说现在这个不重要。他们精神大好。每天保持这个速度,他们很快就到了政府军的边线。
“还挺严实。”班尼说道。这虽只是政府的一个小管辖地,但军队却很精良,装备也很得当。就算他们再厉害,也恐怕应付不了。他们躲在军所后面的草丛里,他们悄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角度问题,他们只看到部分守军。他们听到了谈话声。
“这次抓到的可不简单,好像是什么赤血社的成员吧。”一个政府兵说道。“对!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只要送到军区,我们就可以升官了。哈哈哈!”另一个政府兵说道。“赤血社?!”伯爵惊到。“肯定是丹和疯鬼。”贝尔甘说道。“不然还会有谁。”川班尼说道。“怎么样?”伯爵说道。“肯定是干喽!”贝尔甘说道。
“行动!”贝尔甘说道,他一箭射掉巡视灯。他们飞下墙,趁夜色了结了外面的巡逻兵。他们将尸体拖到后面,然后换上政府军的军服。他们走进里面,其他人并没有太注意。一个政府兵突然喊道:“有陌生人闯进来!”伯爵四人急忙躲进一间杂物间。只听蹬蹬蹬的声音过去,他们才出去。他们绕了半天,终于搞清了牢房在哪里。
牢房外有三个看管的政府兵。伯爵四人慢慢地走过去。“队长叫我们来替换你们。”伯爵说道。“我记得队里没有你们吧。”一个政府兵说道。伯爵四人嗖的冲过去,将他们打倒,拿了钥匙,开了牢门的那一刻,他们几人全都被强电流电昏了(这里的强电流含核能量,刚好压制了他们几人的力量)。
“嘿嘿,他们也不怎么样嘛!”一个长着尖嘴的政府兵说道。“别得意,要不是队长聪明,咱们能站在这里得意?”另一个略显肥胖的政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