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事不宜迟。牡丹雍按耐不住“砰砰”乱跳的心,立即来到那口大缸前,念动移动物体的口诀:“呼啦漂移。”
那个沉重的千年乌木盖子便缓缓地移开一半,牡丹雍俯身到缸口,把之前摆放进去的药一包一包拿出来,放在盖子上。。。当拿出来快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块黄色的绢布平铺在药包上面。。。可是,接下来他有些傻眼了。因为,黄绢布上面并没有“莲花神珠”的踪影,只有一堆绿色和白色混在一起的粉末!
牡丹雍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大脑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这不可能!王爷爷的法器,怎么可能会变成粉末?!亦或者,是自己一直在做着错误的判断?!犯了“邻人疑斧”的低级错误吗?
他呆立在药缸前面,半晌动弹不得。
“小王子,小王子,怎么了?”小蚕宝宝肉骨碌滚儿探出头来叫着牡丹雍。因为,它知道小王子在取宝器,这会儿却不说也不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牡丹雍怅然若失地喃喃道:“出错了。这里没有莲花神珠。”
肉骨碌滚儿一听,立马钻出来,变成蛾子围着药缸飞来飞去,它落到药缸里去嗅那堆粉末。可是,里面的药草味道太重了,完全混淆了任何东西的气味。它只好煽动着翅膀飞出来。可是,没想到这翅膀一煽忽,却让那堆粉末借势飞扬起来,呛得它连咳嗽带打喷嚏。
它磕磕巴巴地说:“小、小王、子,啊嚏——这、东东、像、面粉——咳咳——”。
牡丹雍用双手把缸盖上堆着的药包都推入缸中,让缸盖复原。然后对小肉骨碌滚儿说:“走,咱们出去,找乌拉呱呱。”
看着肉骨碌滚儿钻回它的窝,他便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也没心思搭理两只在他腿边绕来绕去的大黑狼狗,直接来到上次翻墙进来的那棵大树下,攀折树枝跃上院墙,翻上药馆的屋顶之后便轻飘飘地落到了大街上。
他刚在七彩大街的房屋暗影处站稳脚,肩膀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他唬得一跳脚。转身一看,原来是乌拉呱呱正在身后咧着大嘴“嘎嘎”地笑着,为自己的偷袭成功正得意呢。
牡丹雍气得黑着脸道:“你找死啊,这什么时候还开这玩笑。”
乌拉呱呱仍然嬉皮笑脸的,只是跟上牡丹雍的脚步,快速离开这里,一边说:“趁乱拿到手了是不是?让我看看呗?”
看牡丹雍只管走路,黑着一张脸不理人,就只好撇撇嘴继续说道:“我早就在这儿等得急死人了。我在这一带转悠好一阵子了,看着他们一帮人进去又出来,就怕擅自进去坏了你的事。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你就出来了。”
看牡丹雍还是不说话,就紧撵两步走到他的侧前方,然后转过身倒退着走,脸上还是嬉皮笑脸的神情说:“公子,你知道你舅舅为什么没回来吗?嘻嘻~”
牡丹雍冷着脸问道:“为什么?王家出事了,你知道的吧?”
乌拉呱呱说:“怎么会不知道!我正是为这事才来的啊。我晚上一直都在盯梢王家父子俩,想找机会调理一下那胖猪。没想到,你舅舅——”他看到牡丹雍不痛快的脸色,就急忙改口说:“看到那王思仁大夫把儿子独自放在广场上的游乐场玩,他偷偷溜出去。。。嗨!公子,你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
乌拉呱呱本想在继续卖个关子,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但一看牡丹雍双眼瞪着自己的样子,就给出答案道:“他是去找一个胖女人幽会去了。”
“啊?”牡丹雍的脚步不由得慢下来,惊讶的要命了。这消息简直太超出他的想象了,找女人幽会啊,在老婆面前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他竟然还有这贼胆?
“等我跟着他,看他进了那胖女人的家,再转回游乐场,就找不到王天赐了。然后就听到人议论说,王思仁大夫家的公子被绑架了,我立马就出去找了这里的我们家族的人,让他们帮查查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怕你这里发生什么事,所以就急忙跑过来看看有什么情况。”
“那查到消息了吗?”牡丹雍忙问。
“有。”乌拉呱呱说:“刚才乌义--就是我本家的一个兄弟,乌家的二公子刚才传信过来说,是一些不明来路的人干的。他们趁你舅舅离开的时候,”
牡丹雍用鼻子“哼”了一声,但却没打断他说话。
乌拉呱呱咧嘴一笑继续说:“嘿嘿,又忘啦。趁王思仁离开的那会儿功夫,把那个胖猪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了。乌义连他们躲着的地方都告诉我了,就藏在离东城外五公里,一个叫石砬子的小山头上的破庙里呢。”
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客来顺》客栈附近的一条街道上了。
牡丹雍停住脚步说道:“乌拉,我们之前的判断有误差,我没拿到连花神珠。饭庄里听到的传言不是真的,让我们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唉!”
“怎么可能?不是连官府都信了吗?”乌拉呱呱急道:“再说,连绑匪都下手了,怎么可能不在他家?”
牡丹雍说:“是啊,我现在冷静一想,觉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