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起,黄花开,大雁南飞,公子期四人一路南下目睹着这一路战后的凄凉,妻离子散的,家破人亡的,有太多太多无助和绝望化作泪水无处安放。
行至瞒国,已是数日,四人坐于酒馆,“长风兄,我有一事相托。”
望着平日神情自若的公子期此时却一副庄重之色,连相处多年的公孙姐弟都未曾见过。“公子请说”。
公子期收起折扇,“长风兄可知在南国搅弄风云之人?”
“南国军师玉华子”长风淡淡的回答,但他也知道公子期之意不在此。
公子期转头望向公孙静有些意味的说,“叫你二人上离桑山之人,便是我师弟,玉华子,其志向远大且崇尚武力,为人自傲,有经世之才,他知你二人为公孙氏,你公孙氏崇尚和平且又是国主之后,其用意在于让我借你公孙氏和平之光环一统天下,激我下山与之对抗好胜我一筹,可他却不知我为公子氏,更不知我公子氏只可谈纵横之术不得用兵。”说完又看向赢长风。
“长风兄,我之所托便是纵横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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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国议事殿中一白衣男子立于殿之中。
“尔乃草民,有何资格立于我尚国朝堂之上。”一臣子目色轻蔑,甚是不齿。
“亡国之时,你还不比草民。”白衣男子折扇轻摆。
“放肆,我尚国强盛,何来亡国,胡言乱语,国主,此人如此狂悖之言,当杀之。”臣子愤然转头作揖于尚国主。
尚国主气量虽不小,但听闻如此狂言也是气由心生,“你是何人,是谁带你上这朝堂之中?”
又一臣子站了出来心生惶恐,“国主,适才此人阻我入朝之车,说有退南国之策,这才有意引荐,实不知此人乃狂士,请国主恕罪。”
白衣男子却笑了出来,“哈哈,尚国主之臣子也是爱国心切才带我来此,草民公子期。”
瞬间朝堂议论纷纷,连尚国主也震惊起来,世间公子之姓只有一处,更是数百年难遇,而公子出世之传言更是无人不知,百姓对于公子氏恐有误解可是文人智者却甚是推崇。
“公子,可是乱世所出之公子?”尚国主惊讶的问
“正是。”
“公子如今出,莫非乱世已至?”
“不错。”
“那你为何来我尚国”。?
“因为尚国危亦。”
“危在何处?”
“危在南国。”
尚国主对于公子出世且来本国疑问重重故频频发问,而观那公子期却神态淡定一把折扇摇摆不停却有一副大家风范。
尚国主顿了片刻,也是定了神情的接着问道,“公子既说危在南国,而我尚国与南国交战数年且是从未败迹,作何解释?”
公子期又是一声大笑,“国主难道真不知?你于南国交战数年表象看来从无败迹,然而你既无杀其敌,也无占其地,而且粮草愈来愈少,若非南国攻打商国有意放你你连脱身都难。反观一直败于你的南国,土地大一倍,钱财更是十分充沛,如此明了,国主岂会不知。”
尚国主又岂能不知,只是事已至此只能徒生气氛罢了,“哎,不提此事,公子说我危亦,莫非南国还有攻我之意?”
公子期顿了片刻,稍有轻视之色,“国主可派细作前往皇浦国,看那皇浦司之重兵是在防交过战的赤梁两国还是在防他所谓的附属联盟之南国。南国野心之大,早视你鱼肉,连同瞒国,皇浦国都将被他图之。”
尚国主惊色又现,“公子远道而来可歇息几日,待我查清事实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