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走出长案,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叶湘伦不去理会,安然的在长案前坐了下来。
“莺莺小姐请!”叶湘伦解下古琴,铺于长案之上,向莺莺小姐招呼道。
莺莺小姐意会,向叶湘伦回身坐了个揖。
“不知先生要弹何曲?”莺莺小姐走入舞池,向叶湘伦询问道。
“《长相怨》!”叶湘伦简短而答。
“吓——!是同一首曲子啊。”
“这青年火药味十足呢!”
“看来这两位青年要分个高下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仅有曲子听,还能看到两个青年争风吃醋,这下我等要一饱眼福了。”
台下众人纷纷起哄。
台上常先生见叶湘伦势要拆台,脸色微微一动,随即以一种轻蔑的目光扫向叶湘伦,这首曲目从朋友手中抄来,自己曾苦练三月,而洛丘琴曲资源匮乏,这名洛丘新晋琴师即便晋升琴师也不足三月,绝不可能习得此曲,即便刻意弹奏,也是自取其辱。
莺莺小姐听到叶湘伦的回答后,也是微微一怔,她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魅力,引来两人为自己弹奏这么“高深”的曲子,这若传扬出去,自己的身价定会翻倍提升,思想之际,不觉有些小小兴奋。
见到要有好戏来看,台下宾客纷纷催促。
叶湘伦正襟坐于长案前,曲指轻弹,琴弦波动,发出悠悠的震颤,同样是两个音阶,叶湘伦所弹的意境,要比那个常先生所弹的听起来要高深许多。
仅仅两个和弦,便引来台下阵阵高呼,从众人的呼声,两人的琴艺高下立判!
站于舞台一侧的常先生脸色阴晴不定的听着叶湘伦接下来的弹奏,发现案前这位青年,无论是音域的控制还是音准的掌握明显要高过自己很多,无仅如此,这位青年不单单把这首极为“繁杂”的乐曲弹奏的轻描淡写,而且还通过自己的技艺,把这首曲子的意境无端的提高了一个档次。
这位常先生有种被戏谑的感觉,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天赋便可高过我如此之多。这种意境即便自己苦练三年恐怕也未能达到,他是经过哪个高人的指点练得了这首曲子,常先生惶恐的以为,叶湘伦背后,必定有一个极为高深的琴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