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快来,给我亲两口...”呢喃中,光着身子的高胜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手习惯性地向旁边摸去,但并没有摸到美人的娇躯,只有冰冷的床沿。
“恩?人去哪了。”高胜一脸迷糊地从床上起来,大声地打了个哈欠,突然,他眼神一滞,看向了空空如也的床头,还有掉在地上凌乱不堪的裤子,半晌后,他惨叫道,“尼玛!老子的钱包又双叒叕被偷了!”
高胜一脸晦气地把裤子从地上捡起来,摸索了一会,想点根烟抽,结果发现连烟都被昨天猎艳的女人拿走了。
一气之下,高胜把裤子丢到了窗外,结果刚丢出去,才想起这是宾馆,不是自己家,刚才那条是自己唯一的裤子。
高胜一巴掌拍在脸上,仿佛苍老了十岁,不停叹着气。
但很快,高胜的情绪就缓了过来,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和女人玩了这么多年,遇上的偷钱,诈骗,仙人跳,加起来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了,早就习惯了。
高胜翻了半天,终于是从橱柜里翻出一条宾馆的浴袍,披在了身上,不至于光屁股,他随后穿上一次性拖鞋,走出了房间。
高胜刚走到大堂,就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得直哆嗦,他裹紧浴袍,咒骂道:“死女人,下次再见到你,非把你干晕不可。”
高胜原本还盘算着,钱包被偷了怎么退房,要不用自己的身份,让老板给个面子,赊个账?
但很快,高胜发现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柜台前到处都是散乱的文件,地上还有一些不知谁落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奇怪,人去哪了?”高胜疑惑地看了周围一眼,憋了一口气,大声道,“老板!服务员!有人吗?餐厅还开不开?”
高胜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堂中,但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见鬼,我别是一觉睡穿越了吧。”高胜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痛感传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做梦,他四处看了一会,郁闷地说,“店员都去哪了,饿死个人了。”
突然,高胜看到了地上的一包薯片,而且还是打开的,也不知道放了几天了,他摸了摸脑袋,嘀咕道:“我堂堂中央戍卫军大校,不至于捡地上的零食吃吧...”
然而,睡了一晚上,前台又没人,餐厅也关了,高胜实在饿得不行,胃都抽筋了,这个天才新秀愁眉苦脸地蹲到地上,把这包薯片打开,啃了起来:“真香。”
吃完东西,高胜裹着睡袍,哆哆嗦嗦地走出了宾馆,找到了刚才丢下来的裤子传了上去,随即看向了街道。
在高胜的印象中,最近的三江源应该很热闹才对,比武大会期间,到处都是车水马龙,而且昨天是比武大会决赛,他虽然赌气没去看,但不管是谁拿了冠军,现在应该是颁奖时间,全城沸腾才对。
但奇怪的是,城市一片死寂如坟,居民们好像都凭空消失了。
突然间,高胜看到了头顶天穹的巨大金罩,整个人吓了一跳:“我靠!这什么鬼东西!”
高胜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这是官方颁奖弄出来的什么噱头,他找了半天,终于是在路边找到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骑上去以后,咯唧咯唧地在街道穿行。
骑了快半个小时,穿过了不知几条街道,除了满地的垃圾,还有一些撞在一起的车辆,高胜连一只活的老鼠都没看见,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嘀咕道:“这一定是老天对我泡妞太多的惩罚,把我穿越到什么奇怪的时间线了。”
骑到城中位置时,在高胜的祈祷下,终于是看到了一个活人!
只见一个身穿厚重隔离服的人站在不远处,背对着高胜,正在用通讯器说着什么东西。
“嘿!嘿兄弟!”高胜兴奋地加大了力道,骑着自行车奔了过去,高呼着,“兄弟!身上的衣服哪弄得,帮我弄一件呗,冻死我了!”
那个穿隔离服的人愣了半晌,惊愕地回过头,此时,高胜已经骑到了他身前,踩着一次性拖鞋,搓着冻红的手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喔,你这打扮挺奇特啊,庆祝游行?对了,昨天冠军是谁?我猜还是罗汉林,对不对?洛忧是第一个出局的,对不对?”
穿着隔离服的人盯了高胜一会,突然拿出掏出了一把枪,对着他就开始扫射。
子弹汹涌袭来,轰向高胜,激起了成片的硝烟与尘埃,把他的身躯整个笼罩。
通讯器里传来了声音:“你那边什么情况?”
这个人拿起通讯器,冷漠地说:“不知道,有个落单的平民,已经杀了。”
“喂,你这样做不厚道啊。”突然,硝烟中传来了高胜的声音,待烟雾散去时,只见高胜毫发无伤,手中抓着一把冒烟的弹壳,皱着眉头说,“问你借个衣服而已,不给就不给,有必要打人吗?”
穿隔离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面门直接挨了一记直拳,瘫在地上没了动静。
高胜本来想把这个人的隔离服扒下来,但却发现他刚那一拳把这人鼻血打得满地喷,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