堃身上的萧芷了。
她小声道:“人家虽然精进不大,但总归是有一点的,是不是可以免了家法呀?”
“你做梦呢?下去领板子。”
方堃瞪着眼,该宠的时候宠,不该宠的时候是不会宠的。
萧芷嘟着嘴,“恨死你了。”
就娇哼一声,跳下来去了孙倩那边,临走剜了方堃一眼还是很幽怨那种。
方堃转头对孙倩正色道:“倩姐,家法就是家法,不是闹着玩的,领家法的都要封经锁脉再惩诫,要让她们‘肉’疼,而且必须‘肉’疼,不然家法就威慑力和存在的必要了,嗯?”
孙倩为之龇牙,小声道:“这个度不是很好掌握呀,你教教我?”
聪明的孙倩这是让方堃来定标准,到时候被惩罚的诸女就不能怨怪她了。
“我曾经那个标准,封经锁脉之后,受惩罚的人就是普通人了,元气不能护体,那个标准也就够了,想当年我给你揍的眼泪鼻涕糊一脸,‘肉’疼的不要不要的,明显上进了很多啊,对不对?人嘛,总有劣根性,总想偷懒,总想依赖,总想享受,不爱吃苦,那么就用板子纠正他们的错误。”
看来,方堃这家法的制定不是闹着玩的,而是要动真格的。
萧芷她们愁眉苦脸时,方婧却在偷笑。
“我揭发,姐姐也有偷懒啊,你怎么办?”
看到方婧偷笑的海若晴,居然直接举报了她,谁叫她幸灾乐祸呢?
呃,方婧不由狠瞪了一眼海若晴。
“姐姐也是我家人之一,当然要受我家法的约束,还有邢姨也一样,谁没精进,照领板子。”
方婧还好,被家法约束就约了吧,可是邢玉蓉是方堃丈母娘,也要被他的‘家法’管着啊?
大家都看了邢玉蓉奇怪的一眼,邢玉蓉羞的就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是方堃既然这么说了,她只能圆这个脸,她说不出‘我例外’的话,因为她心里有‘想法’。
梅香珍看了一眼邢玉蓉,心说,这是母女并蓄的节奏呀?我是流苏姑姑,能不能姑侄兼收呢?
不过,梅香珍不敢开这个口,因为自己那点事,方堃太清楚了,在他印象中就一个‘滥’字,这一点是不能邢玉蓉相提并论的,而且邢玉蓉现在年轻的象二十几的少妇,对方堃有致命吸引力呀。
一方面是年轻,一方是‘丈母娘’的身份,这身份对于女婿来说是‘地球人’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越予人想突破冲破践踏的念头,来到这个无拘无束的世界,还算禁忌吗?
禁忌只在人心观念的认可中,颠覆了这种‘认可’就不是禁忌了。
这叫方堃想起秋之惠的‘教导’,放开对自我心灵的禁制是一种境界,因为心有太多的顾虑,受种种约束,所以就形成了各种无法突破的无形之禁,心不能完全放开,要受世俗法规的羁拌,这对一个修行者来说就是最大的禁锢。
为什么秋之惠提倡‘无法无天’的境界呢?
就是叫你放开所有的顾忌,让‘心’不受限制的无限延伸,去接触有法无法的更广阔天地。
‘无法无天’才能‘万念通达’。
万念通达才敢想敢为,达到‘我为法’‘我为天’的境界。
当‘我为法我为天’时,就触摸到了‘言出法随’的境界。
‘我言即法’,言出法至,生灭皆握手中。
方堃敢把邢玉蓉加入‘家法’约束之中,隐晦的表达了某一层含意。
他知道,如果连邢玉蓉这个事也摆不平,自己想达到‘无法无天’的境界是不可能的。
也可以说,迈向‘无法无天’这一境界的第一个障碍就是邢玉蓉。
摆平邢玉蓉的一刻,就是迈入‘无法无天’这个门槛儿的一刻,她成了方堃修行中的试金石。
因为对‘空间法则’的掌握,方堃有了更雄奇的资本,有了更强大的自信,所以他敢说这话。
诸女也领会到了把邢玉蓉加入‘家法’约束里的更深含意。
当然,谁的震惊也不及萧芷,她有些愕然望着方堃,又看了看满面羞红的母亲。
下一刻,萧芷体内秘蕴的那座莲台发出了声音,“你男人很无耻啊,要收你的母亲。”
“呃,你是谁?”
萧芷神魂一震,内视莲台。
那莲台上幻现出一个道姑,就是最初得莲台时看见的那个青袍道姑,她容颜素丽,秀绝尘寰。
“我叫青莲。”
“你、你一直藏在莲台中?”
“我是莲台,莲台是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你是传说中‘器灵’?”
修行这么久了,萧芷当然知道一些修行史中的异事怪事。
“可以这么说,但我有更强的本尊意志,也可以说我是莲台的主人吧。”
“那丁妤的拂尘中也有你的意志存在?”
“不错,你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