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上去看看好不好?”
方堃微微一笑,手抚其背,默察其体内状况,这对自己也是一种考验,看看能否查出小孩儿体内的非健康原因所在。
一边默察,一边告诉小孩儿,那大鼎好高,上不去的,鼎里全是焚出的香灰,什么也没有。
小孩儿居然搂着方堃脖子,很亲热的说,只是想看一眼,大哥哥最好了。
方堃怕惊世骇俗,没有飞身上去,这两天他学会提纵术,飞越三五丈高都是可以的,但锻练太少,有时候平衡还把握不准,也没想着在小孩儿面前露一手,没必要嘛。
另外,道场中已经有不少香客进住,他要飞身上了三丈大鼎,那不是叫众人惊呆?
抚着小孩儿背心的手轻轻滑到他小屁股上兜住,默查结果出来了,小孩儿的三阴脉中潜伏着一股阴幽之气,是导致他不健康的根本原因。
而这股阴幽之气隐含‘不甘’意志,缠绕不去,不甘中还挟着浓烈的不舍,让人很难理解它。
紫枢丹造就了方堃一身修为,也造就了他堪称通灵的六识灵感,所以他能察觉到这些晦暗难明的神秘东西,甚至说出来都没人信。
西边玉虚殿中,一个五旬年龄的道人,陪着绝色少妇出来。
“女施主,非是贫道无仁心,度化众生苦难,乃我道中职守,但敝观主持年余不见外客,未奉法谕,贫道也不敢擅见主持,怕影响了其修行,女施主若信得过贫道,让贫道看看小孩儿的状况……”
“那就多谢道长了,呶,在那边……”
少妇伸手指过来,同时和道人看见了小孩儿在一个少年人的怀里咯咯直笑。
这一幕让少妇秀眉微蹙,她知儿子这段时间极为排斥陌生人,别说是抱,就是近身也会哭闹,但此时此刻被这俊逸少年抱着,居然笑的那么开心?怪了呀。
她惊诧的时候,那道人也更惊诧,他惊诧的是主持紫婴的小师弟居然会出现在正殿道场,还与这香客的小孩儿这般亲近?
“恭喜女施主……”
“呃,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妇心悬爱子病情,求助无果,心绪更是低沉,乍闻道人这句恭喜,芳心不由一震,故有此问。
道人正是玉虚殿首座,道场的高功执事之一,更是紫婴的首徒,他自然知道方堃的来历。
“令子与贫道小师叔结缘,自然是大喜,女施主若能求得贫道小师叔点头,见到敝观主持的几率就极大。”
“这个少年吗?”
少妇大讶,这少年居然是这位五旬道人的‘小师叔’?这辈份可不低啊?
乍看还以为这少年也是进香信士呢。
道人稽首微退半步,虚引了一个手式,然后就转身回殿去了。
少妇心头一动,就凭这‘小师叔’的辈份,也值得自己去求一求他吧?
两个保镖见少妇过来,正暗责自己失职,要从少年手里要过小孩儿时,但少妇摆了下手,不让他们无礼。
小孩儿看到少妇,松了方堃脖颈,张开双臂叫,“妈妈,抱!”
这三岁多的小孩儿,还是最亲近他的生身之母。
哪怕方堃身上有一种能吸引他的特殊东西,但也不及其母更亲更吸引他。
少妇过来就从方堃手里接过了小孩儿,她的柔荑素指就不可避免的触到了方堃的手臂。
那一瞬间,方堃感觉到那素手传递给他的温凉滑腻之感。
“小师傅……”
“呃,大姐是叫我吗?”
方堃有些不习惯,怎么我看上去象个道士?不能吧?
之前他小了一号的衣物,已经换了下去,紫婴在前天就打发人下山购了几件普通衣物给他换上。
无论怎么看,方堃也不会象个道士。
“还请小师傅帮帮忙,我儿子身患隐疾,城市大医院都束手无策,我才上山来求道场大师的,听闻小师傅是那位道长的小师叔,所以……”
少妇朝玉虚殿那边扬下巴说,意思是有人告诉了我,你就别谦虚了。
方堃哦了一声,“当不起大姐这称呼,叫我方堃或小方即可。”
“啊,小方师傅,不知能不能引见道场主持,给大姐的孩子看一看?大姐我必然重谢,”
她所说的重谢肯定是为道场添一份厚重的香火钱。
方堃笑了,“谢就不用,我与你家小孩儿有缘,自然会帮他的,见主持也没有必要,我就能为大姐你解忧。”
“啊?”
若不是在道场中,又有刚才那个老道指说这是他的‘小师叔’,少妇肯定把方堃当成小神棍,给他一脚。
“小方师傅你能看出我儿子的问题?”
方堃面色微凝,点点头,“大姐随我至后殿说话。”
他转身引着,少妇抱着小孩相随,俩保镖也跟着,一起从侧门的月亮门入了后院。
这后殿是闲人免进之所,若不是有方堃引着,职守道人是不会放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