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香消玉损只是一瞬,千万不可做出傻事...”
道长屏开黑风,近前将她一把推了下去...
黑光逼近,道长摆开禅指,开始运气,但那巨大的黑色风洞让他的动作有些不自然起来,感觉气力运不上来,周身像是被困住了一般,使不出力气,功法淤积在指尖使用不出...
未及思索,黑光已将他包围起来,漫天漆黑,毫无半点光明...
一点白光向黑光中袭去,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上百道白光凭空出现,他们聚在一起发力,像一把巨大的光明之刀在空中挥洒,一气将黑光拦腰斩断,又向着湫大方向劈去...
道长只被那黑光的前端袭到,飒飒从空中跌落下来,菲月看得真切飞上半空将道长接住,二人落在殿外的众人面前。
道长还很清醒,只从口中喷出一口黑血,又渐渐恢复了气力,看他的指尖刚才运气而来的精芒像似一团白色的火焰燃烧不辍,他深吸口气,又飞上半空,将指尖那一道精芒飒飒送出,像是耗尽了毕生修为,那精芒形成一道电光推着那口正在向湫大奔去的白色光刀让它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随着指尖精芒的消耗殆尽,自己又从空中跌落下来...
他看得见那是梁桥百阁的百位弟子前来为自己助阵,形成的一道白色光刀,在自己耗尽了毕生修为的那指尖精芒的指引下正快速的向湫大的方面劈去...他嘴角似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随即跌落下来。
湫大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该如何作为,但现在光刀近在眼前了逃也是逃不掉的,既是自己能逃得掉,周身的法力还在原处,看来也是得被它斩断的,那是法力全无,既是保留肉身对于一个将修为视作生命的人来说还有何用。现在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只见他大喝一声,开始运气,不知这次能幻化出什么样的阵型来,对付刀剑也只能用盾牌了,于是他凭借毕生修为在距离光刀五里的距离外筑起了一道黑色盾牌,那实则是一个圆形的黑色光盘,散发着道道黑色精芒。
大哥...他又筑起盾牌了...
大哥...我的修为不多了,感觉使不出气力了...
大哥...
空中百位白衣道士在向着其中一人喊着...
那光刀的速度也似乎有所下降...
这样的速度无论如何是砍不破那口盾牌的...
黑风飒飒,湫大的身后又冒出两团光晕,就在那光刀接触盾牌的一瞬,小卓和菲月在湫大身后凭出两剑,直插入湫大那毫无防备的身后...黑风盾牌随即消散,光刀凭空而出,将湫大斩为两段。
空中黑风奚落而散,万道霞光重现天际...
众人皆飞落下来,梁桥百阁的弟子们围在渡边长老的周身,开始运气,将指尖那朵朵精芒输入渡边体内...
未及,渡边长老将胸中那口黑血吐出,眨一眨眼,苏醒过来...
小卓和菲月赶来忙跪在黄琦面前道:“禀父王,湫大已被渡边长老和众位弟子斩杀,朔州自此无害矣...”
次日,黄琦在银安殿升殿犒赏百官,加封渡边长老为国师,梁桥百阁为国教,各路参战英豪皆有所封赏。
朔州城又开始扩建了,要在原来城池面积的基础上扩大三倍不止,远近来往的商贾早已将这里作为连接中原腹地与西域塞外的重要周转地来看待,他们托着各色货物的驼队、马帮都要在这里贸易休整。成群结队的驼队马帮又经常将那城外处远远的黄沙曼延的塞外荒漠装扮的生机盎然。
马原野被黄琦派往金堆驻守,庞青和庞亮依旧驻扎在风雍和七盘,菲月受到正式册封,已然出落成了一位风韵卓然的王子妃,小卓助理国政,和听雪堂中的曲儿在治国理政上的方针策略也颇为投机,城池的扩建和军队的训练都由两人一手负责。
西风萧萧,春去秋来,周而复始,塞外明珠般的朔州在这片大地上散发出它神秘莫测般的光芒。成群结队的马儿在草茵上自在游荡,不受任何人的束缚和截止。
“听说你辞去了最爱的将军职位,就想要在这里养马吗?”
“你不怕孤独吗?”
“马儿有多么重要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才是我们的一切啊,有了马儿才能兵强马壮,才能大大提升我们军队的战力,这样我们的国,我们的大齐国才能强盛啊!”
吉不林跨在黑马的背上,望着远处那茫茫草原,扬起那高高的马鞭,奋力一甩,随着一声烈马的嘶鸣,快如闪电般地奔驰而出,将身后那匹小马驹和马背上的小孩甩开老远。
“等等我...你要去哪?”
“我要去远处的...很远的高山雪甸,我要去看望我的故人...”
“是女人吗?”
“是的,我的女人们还在那里等我呢...”
“父亲,等等我,他们就是你常常提起的普兰家族的女人们吗,能让带上我一起去吗!”
“你还太小,你留下来帮我看住草场和马儿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