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内,只要是言玉能知道的一切都与他来细细分享,如此来说,却是这位艺术家王子本就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现在要这位知己离开自己,竟然产生了要与言玉一同前去池州的想法。
虽是想法不错,却是言玉细细来论,无论如何,现在的郑王毕竟是当朝天子唯一的继承骨血,虽然还没有被正式册封为太子,倒是现在这个关键和敏感时期,若要将他一同离了江宁,前往池州,毕竟会引人多想。
郑王还似过去那般,凡是朝廷的大臣之类前来求见,也一律不见,整日喝酒吟诗作词,作画,弄乐,赏花,日子过得休闲,却也时常无趣,这几日又是踅摸着言玉,一定要为他作出一副画作,挂在墙上,言玉推到自己还没死,不能将自家画作挂在墙上,郑王也似不论,硬是将个水墨般的言玉着在了画中,可惜这位艺术王子画女人可以,画男人还真是不太在行,一个四不像的言玉被他真的挂在了大堂的侧面,乍眼一看,倒像是哪位世外高人,修炼成仙的路数。
话不多说,临近初夏,言玉率着一众人直从江宁的郑王府回到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