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沉沉地看了起来,“哥哥......这意思,你都想好了!”
“我想......此事绝非如此简单......”言玉瞥过一眼略显惊诧的小熙,轻叹出口气来,继而双手在身后一背,踱起步来,“不过,既然他如此来请我去,我若不去的话,岂不显得我李言玉很是不通情理......”
“是啊!”江寒近前道,“若是哥哥连皇帝的面子都且不给,那这日后......谁还敢来请哥哥!再说,这件事,我方才在城外接旨时已然思考了许久,我认为这其中......”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言玉悠然一笑,即刻打断了江寒的话,又是沉寂了两息后,向那帐内婕心方向沉沉地望去一眼,开口道,“虽然我的志趣不在此处,不过我倒是很乐意去江宁府走一走,会一会那唐帝......”
“可是哥哥,皇帝请你出仕本来无可厚非,可是以当前的形势来看,怕就怕那吴王会从中使绊......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我去会那唐帝并非就是为了什么出仕......”言玉悠淡一笑,眼中随即闪过一抹沉沉的思绪,“我只想能尽快在江宁府找到最好的大夫......医好婕心的病......”
“医好婕心的病......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哥哥说的不错!若论起来,这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也都会在江宁府里了。而且若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唐帝邀请哥哥入朝,说不定,那宫中御医还能为婕心诊上一诊呢......”
“嗯......我觉得,哥哥和江寒说的都有道理,不论那唐帝出于什么理由,到了江宁,我们先且为婕心疗伤,等医好了婕心的病,再做定夺不迟......”
言玉见着江寒和小熙二人齐声来道,也似心下有了几分把握,沉吟了一刻后,道:“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哥哥,我们真的要去江宁了吗?”
“难道小飞不想去吗?”
“不是不想去,只是......我这刚当上大汉的东南剿匪总司令还没几天,现在又要去江宁......关键是我这官瘾还没过够呢......”
“哎呀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原来我们的小飞还真是官瘾不小啊......”
“......呵呵......这还不都是跟哥哥你学的嘛......”
“跟......咳咳咳......跟我学的!”言玉吃惊道,“我......有很喜欢当官吗?”
“啊......总之这个为官之道嘛,我看还是哥哥在行些,再说,这东南剿匪总司令不当也罢,怪累人的,而且全是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就像这个乌纱帽......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俗话说的好,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我看小飞已经长大了,待到了那江宁府上时,这帽子还是由小飞还给人家的好......要不然,这满朝文武又该怎么看待我家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从土匪窝里出来的呢......”
“啊......可是我......小熙姐姐你怎么又提这事啊......”
小飞本是胡乱来应,谁知身子一晃,那头顶的乌纱帽随即落在了地上,正要就着顶帽子要来论事,谁想话到嘴边,又回嗔作喜忙住下了口,只叫小熙赶着他的意思,来了个干脆的打趣,却是两人的话茬未完,又是江寒赶着步子从里间快步而出,面色沉沉间看过了一眼众人,“哥哥!我看婕心气息丝毫不稳,若是要去江宁,我想我们还是尽快上路的好......”
“嗯......”言玉闻声剑眉一簇,面色略微凝滞了下来,又是望过一眼门外那已然被阳光泼洒的郁郁葱葱的景致,眸光闪动了起来,“......明晨出发,大家都分头准备吧,小飞去备车架,江寒准备人马,至于轻语小殿下那里我看还是小熙走一趟的好,不过诏书的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她的好......免得她多心......”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