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样做是不是太......”轻语撑着老者,一脸愁眉,随即叹出口气,冲那高高台基之上的言玉弱弱地问出一句,却是话未说完,即被言玉那副悠哉的口气打断了。
“你是想说我过分吗......”言玉正色回道,“骑马人坠马,射箭箭堕地,难道要用大量的金钱去养这些兵痞才不算过分吗......”
“谁是兵痞!你说谁是兵痞!谁骑不得马了,谁射射射......射箭掉地上了!我的兵哪儿能轮得着你来管束......你......真是气煞我也!你若不信,今日我便要射一箭给你看看,你且看我射的箭准与不准......啊哎呀呀呀!”
老汉闻声更是气极,两眼一瞪,情绪愈加激动起来,又是唾沫星子乱飞间,撇开轻语,忙冲身旁一参将喊道:“快把你的箭拿来使用......”
“我......我没带箭啊......”
“哎呀......那就拿你的刀来......”
老汉吹胡子瞪眼之际,哪儿还能顾得了许多,忙从那身旁参将身上拔出一展霍霍的长刀,随即身子一展,挥舞起来。
口中更是念念有词,“既然射不得箭,看我来给你挥刀,你看我的刀快与不快......如何!如此上阵杀敌,以一当百......怎不厉害!我手下的兵士,虽不及我,可也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如何就要被你来耻笑了......”
虽是老汉口中振振有词,怎奈手里持着那长刀,挥也挥不动弹,单手不行,即是双手一起使出,那夸张的动作,只像是掌着杆沉重的铁锤一般,飒飒一挥,身子竟跟着那刀的走向胡乱去摆。
却是如此刀艺,只将身旁一众将领看得是目瞪口呆,早闪得老远,谁知那老汉虽是手下功夫不行,微薄的气力连杆长刀都拎不起来,却是神态端庄,一股精神矍铄的郎朗气息不减。
又看着众人连连闪开开来,像似更是起劲儿,继而将手中寒刀胡乱去砍,却是挥舞之际,一个晃神,手下竟似撑持不住,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摆身后,“呜!”的一声,竟连刀也飞了出去,只听队中“哎呀!”一声惨叫,像是有人瞬间躺枪,只将现场众人唬得是怔怔立了半晌,身子动也不敢,只有额上的冷汗不住地滚滚落下。
老汉见状一惊,心知是自己失手,却是面上的气息不改,吹罢胡须后,依旧端着态度,做出一个严谨的收势姿态,继而镇静喊道:“刚才那一招,叫做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啊......好!好!”
“妙妙妙!将军老当益壮,真是令晚辈们叹服啊......”
众人神色一晃,本是耐也不住,就要喷笑出来,却是看着老汉那一副得意的姿态,即便再怎样,也要为自家人长脸不是,继而皆忙将着个笑脸迎了上去,更有一人带头,殿内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歇。
“......哈哈哈!谁人还敢将我耻笑!要我看你才是兵痞不假,狐假虎威,弄得云苍上下乌烟瘴气不说,今日还要骑在我老夫的头上撒尿......若是还服气,可下到阶下,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老汉经这一耍,更是满面红光而起,又借势冲那台上早已握手成拳,轻咳不止的言玉放出狠话。
却是此时言玉心下早已笑喷,只是假借着轻咳的动作掩住面上的表情罢了,继而舒缓口气,清了清嗓子,转对江寒问道:“江寒!你看这位老将军得刀......耍得如何呀?”
江寒闻声一晃,却是看大戏般,也早已忍了半晌,却是再不把这满肚子的难耐抖露出来,怎能舒坦,继而神色一定,道:“我看......这位老将军这刀耍得还真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啊......”却是说了一半,更是耐也不住,扑哧一声笑将出来。
“哦!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耍的不够好吗?”
“不是!我是说,老将军这哪里是在耍刀,明明就是刀在耍你嘛......依我看......您还是多注意身体的好,别再把胳膊腿儿什么的给拧坏了......”
“哎呀呀呀......噗......”
谁知江寒的话音稍落,竟似将那老汉一个瞪眼,干喷出口血来,身旁的一众人本是心下早也按捺不住的笑意,怎奈此景一出,忙连身将那老汉先行扶住,连台上的言玉见状也是急急间神色一晃,下意识地将手一伸,生怕他跌在了地上。
却是这老者本就是云苍山最老的一位山主,今日谁对谁错先且不论,竟是将他气急吐血众人怎能答应,先是面前的一众人开始吵嚷,继而堂后的一众将领也似渐渐同仇敌忾起来,赶着身子纷纷策应,围在老者周围你一言,我一语,连嚷带骂,毫不示弱。
只让本想着将几句和顺的言语拿来开导一二的言玉,也双眸一定,听着那难耐的话语,似在胸前淤积出了许多的气节。
“MLGBZ!竟敢骂我!还骂得这么难听!TNND!作为一个男人,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