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不会唱歌啊,更别说跳舞了!” “那可不行,必须跳,还要边唱边跳!”小玄衣依旧坚定道。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唱歌跳舞呢!”一人愤愤喊道。 “哎哎哎!我跳我跳!”另一玄衣怕他的话又将小玄衣惹恼,于是赶忙道,“我跳一个你看看,若跳得好了,你就把我先放下来吧!” “嗯......你跳一个我看看!” 玄衣闻声即刻开始了身体的动作,若是身体僵硬,扭扭捏捏,十分难看。 “停停停!你这跳的什么呀!”小玄看那动作,只觉心里十分难忍,于是果断叫停,又低头思考起来,“嗯......我看过最好看的便是青衣姐姐们跳的舞了,翘袖折腰,颇具汉唐宫廷风范,不如,就来这个吧!” “我跳你大......呵呵呵!”玄衣闻声就要开骂,却见小玄衣将脸一拉,又忽然转起口来,“那好,那好!我跳,我跳还不成吗!”说罢努力模仿着青衣们的舞蹈动作,身体来回摆弄起来,却是一个从武的大男人,身体哪似娇俏的女子那般柔软飘逸,却又尽做些媚态的举动,只惹得空中地下一众人纷纷捂着胸口,差点没吐将出来。 “哎呀我的妈呀!你能不能别跳了,老子都要吐出来了!” “是啊!是啊!你就别跳了,你再跳我真要......呕......” “呕......” 玄衣男子在空中洒脱地跳着,却是跳得开了,索性口中亦振振有词,载歌载舞起来,“昔我往昔,杨柳依依......” 天上地下一众人看的捶胸顿足,纷纷吐了起来。只有小玄衣一人幸灾乐祸,鼓掌叫好。 言玉背着婕心,小飞和小熙则在后搀扶,一行人迈着小碎步来到大堂。打眼一看,管家和一个玄衣正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吐得不亦乐乎,远处一个小玄衣却望着上空连连叫好,再一细看,空中竟悬着的几十号玄衣也在作呕,只有那一个载歌载舞的玄衣在空中来回飘洒着,抬着兰花指,却只做些女人媚态的动作,唱着不着调的歌。言玉乍的一看,也觉胸口一阵憋闷,想要干呕,却是身背着婕心怎敢停留驻足,于是只轻咳一声,便赶着步子,向前而去。 “不得不说唐代确实开放啊!男子也能做出如此妖娆的动作,而且还是在空中,只不过这动作也太......呕......”言玉边跑边干呕着,却是脚步步子不停,匆忙向外去赶。 门外的江寒凭着一身功夫也无可奈何,那黑龙雀快速转动起来,像个巨大的绞肉机,哪能如此轻易近得了身。 眼看着老爹像个半仙一般在空里晃来晃去,情急之下却只能干瞪眼。 又一个晃眼,从路人手里一把抢过鸡蛋蔬菜之类,向着阵中抛出,士兵们被鸡蛋糊住了眼,却是手里的刀速不减,又起伏变化出许多阵型,时而波浪摆尾,时而犬牙交错,眼看着,更是犯难起来。 “江寒!你不是回去准备刀伤药了吗?怎么还在这儿看热闹?”言玉背着婕心飒飒而出,见江寒正朝着旁边的一个人肉大转盘干瞪眼,急急地喊着。 “不是......我爹他......” 几人顺着江寒手指方向去看,却是江氏医馆中的老头正在半空颠来颠去,叫苦不迭。身下一个大大的刀枪阵,将他连连抛出去。 “我勒个去!这不是秦洛川那伙人吗?这又吃错什么药了!”言玉见状虽惊,却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将他弄下来,可江寒他爹在这儿被抛着玩儿,江寒哪有心思给婕心治病。 “江寒!你来背着婕心!”言玉忽的一喊,将身后的婕心转到江寒背上,“你快带她先走,我来救你爹!” “你......能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不就是个阵法嘛,看我的!” 只见言玉话音未落,抄着把朴刀就要向那阵中去砍,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无,那黑龙雀飒飒风声,须臾间便要扑向阵中。谁知凭空刀起,一息的功夫,外围的士兵见势不妙,竟纷纷闪开了身子,作鸟兽散,只留下里侧的众人还在呼啦啦地转着,言玉冲将过去,话不多说,又是一刀来袭,原本一个凶神恶煞的一众见状纷纷躲避,瞬间窜得人影也无,只留下空中的老汉和地上躺着的两个伤员。 秦洛川被这一闹,瞬间猛醒,抬眼间看着天上掉下一个老汉,就要奔着自己而来,一时瞪着蓬松的睡眼,来回腾挪闪躲。 老汉看地上二人左右胡乱腾挪起来,脚下也慌,一时间也寻不见着陆点,却是晃来晃去,一不留神两脚正中了那两顶小帐篷。 “嗷嗷......啊!” “爹!快走啊!”老汉闻声一颤,缓过了神,却是脚下飘忽发软,立也不住。只见言玉一把上前将他背负起来,大喊一声,与几人飒飒而奔。 咚咚咚! 医馆的后庭内,药香扑鼻,凉风习习。言玉站在一间偏室门首,将那胡桃木大门轻扣几下,又忙将左手端着的一碗汤药换到右手,像是那汤剂着实的滚烫难耐。 从远处廊房步出的小熙兴兴地迈着步子,转眼要进到正堂,却是匆忙间一个晃眼,见那婕心的门首正立着一人,转眼去看,是言玉满眼焦灼地端着碗汤剂匆匆进去了。 小熙见状心下一落,索性甩开步子即要走开,却是行不上两步,又匆匆止住,思索一刻,眼中随即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悄的转过身来,浅着步子,悄声来到婕心门首,见四下无人,于是将耳一侧,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婕心!药煎好了!快趁热喝了吧!”婕心屋内的摆设十分古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