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言玉看得仔细,不由心头一颤,大喊一声。 “快给他松开!”小熙浑杀着一双凤眼,语气中寒气凌人,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言玉像是没了丝毫的迁就,飞身落在了众玄衣面前。 众人这一惊非小,看着凌空而落,傲气凌人的小熙纷纷避让开来。 “你伤着没有?”小熙来到言玉身前,将眼中的锋芒收敛了许多,将虎符收在了衣衽内,又迅速解开言玉的绳索。 “我没事!小熙,你怎么样?” “不碍事,哥哥我们走!”小熙急拉了言玉便往前去,可抬眼间,玄衣们早已挡住了去路,正将一双双似能喷出火来的鹰眼盯看着二人,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虽说这样的场面对于此时的言玉来说已算不得什么,可此时城上城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这种众矢之的的氛围还是让他心头为之一颤,下意识地将小熙半掩在了自己身后。 “虎符拿来?”玄衣看着言玉身后的小熙,语中含怒,没有丝毫拖沓。 “你们把路让开,我就给你虎符。”小熙抢道。 “可以!先把虎符还给我,我便把路让开!”玄衣看了眼城上依旧剑拔弩张的官兵们,憋着口闷气,耐着性子道。 “你拿了虎符也出不了城,他都说了这虎符上明明有胭脂味,你是解释不清的!”小熙的语气中透着一股谈判的味道。“秦洛川的大队人马正在赶过来,你们必死无疑。现在你只有求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说罢即向城上的小飞吹一口哨。 “这小娘子冲我吹一口哨是何意思?”城上士兵正不以为然,满脸嬉皮带笑地玩味着,不料身后一汉子正从暗处一个箭步跳脱出来,缚着自己背后,迅速将把短刃架在了脖间。 城上顿时乱作一团,个个抽刀在手,将小飞围了起来。 城下小熙会心一笑,对玄衣得意道:“看明白了吗?现在得听我的!” “听你的?为什么?”玄衣看着城上的情况一脸不解道。 “因为......这里现在全都由我掌控啊!你们不是就想出城去嘛!”玄衣的反问让小熙楞了一下,心想他是真看不明白还是早有其他准备。 “由你掌控?哈哈哈!速速把虎符交出来!” “这位好汉,你难道是要气死你的师哥吗?现在城上的情况你还看不明白吗!你非要在这里要什么虎符,虎符现在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你能不能动动脑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的师哥,听听他的意见!”言玉看着不屈不挠的玄衣,一脸的不解。 玄衣不以为然,依旧嚷嚷着虎符的事。谁知被人驮在身上的扎髯大汉像是听见的几人的争吵声,急将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我也是醉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智商啊!”言玉一脸的哭笑不得,连连心道。“小飞都把刀架在那军官的脖子上了,开不开城门还不都得听我们的,还要虎符,真是可笑!”说罢冲城上的小飞仔细望去一眼,却让他瞬时倒吸口凉气,转对小熙悄声道:“我们弄错了!” “啊!哥哥你说什么?”小熙正与那玄衣周旋,闻声连连问道。 “小飞他抓错人了!你看!”小熙顺着言玉手指方向去看,只见小飞将正将刀架在一士兵脖间,与军官和其他人对峙着。 “现在怎么办?”言玉略显紧张道。 “没事的哥哥,虎符不是还在我手里吗!”小熙冲言玉无奈地一笑,急将虎符从衣衽中取出放在鼻尖轻轻一嗅,转对城上喊道:“城上的人听着,这虎符是少将军亲随秦洛川将军给我的,我现在有紧急军务在身,请你们速速打开城门,若误了大事,军法伺候......” 城上军官看着身着黑衣的小熙,突然想起了方才那两个巡城士兵传来的花边新闻,二人说的正是秦洛川与一黑衣女子的风流韵事,可现在两人被征调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即使是真的,秦洛川怎能将虎符交由一个女子保管,由她半夜出城办事,军官踌躇着半信半疑。 “本将与你实话说,你这虎符是真不假,可这大半夜的秦将军将虎符交给一个女子,还说是紧急军务,实在有些蹊跷,你能再说具体些吗,到底是什么样的紧急军务?还有,这些玄衣到底是什么人?缚我士兵的小厮又是干什么的?和你有无关系!” 城上的军官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都十分刁钻,小熙有些,看来一时很难将他们联系起来,并编织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要答三个都得回答,若是一个答不上来岂不都要露了陷。于是一边快速思考,一边频频转眼去看言玉,希望对方能在紧急关头多少给自己一些提示。 “大胆!”言玉清一清嗓子,深吸口气,将股雄浑的嗓音发挥的淋漓,石破惊天地冲城上突然喊道。“大胆匹夫,见到本官不但不跪,反而再三阻挠我等执行军务,到底是何居心!” 言玉的雄浑的腔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也瞬间就吸睛无数,城上城下所有人都在瞬间诧异地凝望着他。特别是城上的小飞和城下的小熙两人,愣是惊得半天没将嘴合拢。 虽说是历史狗血剧看多的缘故,不论管不管用,既然话已出口,还赢来了那么多人注视的眼光,看来这话喊得正是时候,言玉环顾下四周那一个个惊诧中带有些微赞叹的眼神,心下竟多出了几分信心和快感。 “敢问您是?”军官闻声环顾着左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先别管我是谁!我且问你,城中正在缉拿一白衣女盗的事你可知道?”言玉依旧气势不减。 “我......哦!知道!”军官闻听白衣女盗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