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丁建民气得走来走去,双眼布满血丝:“沈春芳,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你爸是个穷酸教书的,吃不起饭,快要饿死的时候,是我接济的你家,那时我不像现在,穷的是叮当响,我是从自己嘴里扣下来给你家的,后来我闯出了名堂,挣了钱成了有钱人,思铭妈妈福薄,白面馒头没吃几天就病死了,那时……是你死皮白赖的缠着我,说喜欢我,想要报答我,我没读几年书,心眼再坏多少还念着你爸的几分薄面,我把你娶回来,当奶奶一样供着,给你吃的不比谁好,穿的不比谁好,你是读书人,知书达理,谁不夸我娶了个有能耐的老婆,所以在这个家里我对你们娘两也算是掏心掏肺的,可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沈春芳捂着脸哭道:“对,我是承了你丁建民的恩情,你对我和思甜好,我不否认,可你呢,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鬼混的时候想过家里还有个老婆吗?一直以来我不跟你计较,是懒着计较,是念着恩情,也是贪图富贵,但怎么说也是你老婆,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男人在外花天酒地,难道你可以花天酒地,我就不能了?”
丁建民一听,心里有了几分愧疚:“你心里不舒服,可以说啊,你忍着让着,我只会认为你不在乎,反正你爱的只是钱是富贵而已。”
沈春芳怒道:“我爱钱爱富贵,但我也给你生了个女儿,思甜闯祸,你当爸的可以不管,但我这个当妈可不能看着女儿去坐牢,没错,就像照片里的,我是和周云泽好了,人家年轻英俊,温柔体贴,还是公安局副局长,我和他上了床,第二天思甜的案子就结了,说到底我这么做还是为了你丁建民。”
丁建民气急败坏,抬手想打沈春芳,可终究没下得了手:“借口,这就是你和周云泽给我戴绿帽子的借口,思甜屡次三番的闯大祸,我丁建民有多大的本事护得了她,为了能给她点教训,我故意说不管,让她去蹲大牢,可私下我给周云泽送了五万块钱,说好帮思甜压下去的,分明是你看周云泽年轻英俊,又有权有势才巴结的,你好不知廉耻。”
沈春芳一惊,周云泽从没说过丁建民给他钱的事,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这段时间和周云泽的相处,她觉得相比较丁建民,她更希望能有个知冷知热,温柔体贴的男人。
她抹了把眼泪,既然照片都出来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摊牌:“是个女人都想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我们两个过了十多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反正这种冰冷的日子,我过够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离婚吧?”
丁建民以为沈春芳会向以前那样,他发脾气了会服个软撒个娇,可现在听到的却是冰冷的离婚两字,被气的直接腿发软,瘫坐在沙发上:“你是铁了心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