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学校的路上经过一个偏僻的胡同,突然一阵咆哮声从身旁风似的划过,她差点被撞倒,站稳后看到一个男生在前头逃命似的跑,后面三个粗狂满汉,凶神恶煞的追了上去。 前面的男生跑的太急,慌乱中摔倒在了地上,三个粗狂满汉顿时涌了上去,嘴里骂着脏话,脚下已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男生的身上。 正好经过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妇女,看到有人打架停下来好心劝了句,却被粗狂满汉骂娘日老子的一顿骂,吓得拖着行礼就跑了。 蒋小爱不想多管闲事,况且她是女的,就算管也打不过那三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啊。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下意识的多瞅了两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下竟惊了一下,这不是牛建国还能是谁? 蒋小爱答应林淑芬找牛建国,已经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消息,没成想在这儿遇到了,她来不及顾忌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脚下已经冲了上去一把推开殴打牛建国最凶的粗狂满汉,扶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牛建国。 “牛建国,你没事吧?” 牛建国有些意外,没想到会遇到蒋小爱,担心自己连累她,抬手就把她往远了推:“你怎么在这?赶紧走,别管我。”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臭娘们,想死啊。” 那个打的最凶,长得肥头大耳,穿的还算体面的男人,见一个娘们不知死活的多管闲事,顿时一阵恼火,破口大骂。 蒋小爱好不容易找到了牛建国,见他遇到了麻烦自己怎么好意思溜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同学?”她回头质问,看到粗狂满汉发现竟也有几分眼熟。 “又是你,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被我又碰到了。”男人看到是蒋小爱惊讶之外有了几分垂涎之色。 “大哥,这不是你表妹让咱们……” 一个长得歪瓜裂枣,光着尖脑袋的男人指着蒋小爱刚要说话,被另一个平头男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咧咧骂道:“狗蛋,你他娘的别胡咧咧。” “栓子哥,我没说错,她就是……”光脑袋的男人捂着屁股,还要解释。 “你他娘的,那事能说吗?” 被叫栓子的平头男人抬脚还要踹李狗蛋,被李狗蛋躲开了,他愤怒的抬手又在李狗蛋的光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 疼的李狗蛋又抱住了脑袋躲在了旁边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你们两个瓜皮,滚开。” 被称作大哥的粗狂男人正是赵国强。 蒋小爱这才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那次在饭店欺负高小凤的人,后来打架闹事被抓进了派出所,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三个人竟也是那天晚上差点欺负了她和李梅的人。 狗蛋! 栓子! 还有一个被叫大哥的! 三个人。 虽然她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但并不代表她不计较,这三个人的名字她绝对不会忘。 “那天晚上在学校化肥厂和学校巷子里围堵我的也是你们三个?”蒋小爱气的咬牙切齿,这群畜生,绝对是有意而为之,还有刚才栓子口中说的表妹,那个小婊砸就是幕后黑手。 “既然被你认出来了,又能怎样?老子可不怕你。” 那晚事情失败后,赵国强被他表妹好一通训斥,不过表妹也答应让他们三进煤矿混饭吃,但没少被表妹辱骂,为了能让表妹高兴,他一直捉摸着把这个蒋小爱给绑了,但学校门口偶尔会有派出所的人溜达,混混都不敢靠近,他的计划也就暂时搁置了。 上次在饭店偶遇原以为能趁机把事情办了,可特么倒霉最后进了局子。 这口气他也是一直憋着。 “栓子,狗蛋。” 赵国强计从心生,使了个眼色,两人当即会意,趁着蒋小爱不防备,猛然掏出刀子戳在了狼狈不堪的牛建国肚子上,蒋小爱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栓子抓住挣扎的赵国强,吓唬蒋小爱:“你最好给我听话,别怪我兄弟手抖,在这小子的肚子上开个洞。” 蒋小爱担心牛建国受伤,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见有气无力的牛建国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力气,他狼狈之下脸色发黄虚脱,眼睛茫然没有焦距,走路都东倒西歪,应该是被打的不轻。 “你们想干嘛?放开牛建国。” 赵国强终于有了一雪前耻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咱们是冤家路窄,既然你自己送上了门,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一块板砖就狠狠的落了下来,脑袋又传来一阵巨疼,眩晕感倾袭而来,有粘稠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了下来挡住了眼睛。 蒋小爱醒来时被人用衣服蒙着脑袋,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但能感觉到自己在运行中的车上,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被人抬着扔进屋里。 头上的衣服被拿掉,才看清楚这是个烂煤窑,里面的媒已经被挖空了,四周胡乱的用粗狂的树桩撑着快要塌陷的顶部,随后牛建国也被帮着手脚扔了进来。 “你们想干嘛,快放了我?”蒋小爱挣扎着喊道,赵国强三人没有搭理她就走了。 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这是个乌漆嘛黑的烂煤窑,但在什么地方,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记忆中只知道在距离市几百公里外有好几个煤矿,可煤矿那么多,挖空的煤窑也不少,根本无从着手。 看了看四周,这个煤窑危险系数很高,已经有好几个洞塌陷了,他们所在的煤窑用好几根树桩撑着,保不齐塌陷,她就真的窝窝囊囊的被埋在这了。 死她不怕,可窝窝囊囊的死,她不愿意。 “牛建国,你伤得重不重,能动吗?”蒋小爱手脚都被绑着,没法解开。 “能动。”牛建国虚弱回应道。 “你摸索着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得赶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