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平时性格内向,遇事胆小怯懦,连人都不敢得罪,况且她的腿还受了伤,怎么可能会去河里?中午下河摸鱼的时候,还是我和李梅一再鼓励下才战战兢兢的走了两步就摔倒了,我听李梅说程欢溺水的地方水深大概有一米高,以她的胆子绝对不会去那么深的地方。” 蒋小爱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猜测的目标,而是分析了下基本的情况,毕竟她没有证据证明是某人所为,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高小凤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应该能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但高小凤给出的回答却让蒋小爱有些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等明天程欢醒了,问问她就知道了,你别乱想了,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望着高小凤绝尘而去的车影,蒋小爱皱了下眉,但也没做多想。 在返回病房的路上,远远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松柏般站在路口,看到蒋小爱时那身影一阵风似得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陈振兴冰冷如霜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和焦急。 “陈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蒋小爱有些意外,却满心欢喜。 “俊超打电话说你在医院,我就赶了过来,哪里受伤了?” 陈振兴冷峻的眉峰紧皱在一起,李俊超把电话打到招待所说蒋小爱大晚上急急忙忙来了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焦急,没来得及听李俊超后面的话就挂了电话赶来了医院。 在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次,为什么这次他没有任何预感?难道是他和蒋小爱之间的感应出现了问题? 直到看到她健健康康的站在面前,满脸惊喜的看着他时,心里的担忧和疑问才放下。 “我没有受伤,是我舍友,她溺水了。” 程欢看到陈振兴的关心,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脑子里所有的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了。 “你不是说班上组织同学去看高小凤吗?怎么会有同学溺水?” 陈振兴看到蒋小爱身上穿的淡薄,时而夜风吹来,她忍不住哆嗦,就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上。 蒋小爱看了眼肩膀上的衣服,笑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陈振兴是越来越懂得给她回应了,看来他已经在向金手指的方向发展了。 期初还在生锈,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开始光亮了起来,要是再把他开封了,到时肯定会成为她的无上法宝。 “我在问你话,你在傻笑什么?”陈振兴看到蒋小爱低垂着头,嘴角微扬,一直笑个不停,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妮子又想到了什么事情。 “哦,我在想怎么把一个生锈的大铁块给打磨光了。”蒋小爱回过神,抬头色眯眯的盯着陈振兴。 陈振兴不明白她的意思,好端端想什么打磨铁的事,她同学溺水难道和打铁有关,这似乎不合乎情理。 “陈大哥,我觉得陈欢不是失足溺水,而是被人陷害的。” 蒋小爱转回话题不在开玩笑,刚才看高小凤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更深的调查件事情,但陈振兴却不同,他是军人。 尽管蒋小爱还不知道陈振兴是什么军衔,在哪当兵,可她相信他。 “怎么说。”陈振兴看着蒋小爱。 蒋小爱把自己的观察,推测和判断给陈振兴说了。 陈振兴点了点头:“你推测的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杀人未遂,是必须要受法律制裁的,目前唯一有力的证据就是等你同学醒过来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这个情况我知道,但是我担心凶手怕事迹败露,再次行凶。”蒋小爱说出自己的担忧。 “那晚上我陪你在医院守着。”陈振兴看着蒋小爱,目光幽深,深情含蓄,虽还是冷冰冰的,可落在蒋小爱的眼里却是含情脉脉,她高兴的带呢了点头。 回到病房,李梅见到陈振兴来有些意外,但还是站起来,笑着问道:“陈大哥,你怎么来了?” “刚好有事来趟医院,在门外遇到了小爱说你舍友溺了水,我就过来看看。”陈振兴没有说自己是误以为蒋小爱受了伤,着急忙慌赶来了。 “陈大哥,你快坐,我给你倒杯水。”李梅用电壶倒了杯水递给陈振兴。 “不用了,谢谢。”陈振兴客气的说。 “李梅,我刚才想了想你还是回家去,李叔叔一周都没见你,邻居终究不是亲人,你回去安顿安顿李叔叔,明天早上再过来,来时稍些饭菜。”蒋小爱考虑的多些。 “好吧。”李梅有些不情愿,可她的确一周都没见李刚了,不知道他的腿上怎么样了。 “陈大哥,晚上夜路不安全,你送送李梅吧。”蒋小爱转身对陈振兴。 一听陈振兴送自己回去,李梅脸上的失落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李梅走后不久,程欢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发现坐在旁边打盹的蒋小爱。 “小爱,小爱……” 程欢叫了几声,蒋小爱猛地惊醒,看到程欢再叫她,激动的拉着她的手问:“程欢,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现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有些口渴了。”程欢沙哑低声的说着。 “好,好,我这就给你倒。” 刚才李梅给程振兴倒的水并没有动,蒋小爱又给里面掺了些热水,扶起程欢给她抿了几口,才放下。 “程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高老师只不过捡个柴的功夫,你怎么会溺水?是不是有人推的你?”蒋小爱容不得程欢歇息,开口就追问结果。 “小爱,我好累,什么都不想说。” 程欢苍白的脸上神色呆愣,好像还没从溺水的惊吓中缓过什么来,看程欢着样子似乎还很虚弱,蒋小爱就不再追问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