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爱能说她真的不知道吗? “你最近会不会感觉劳累,情绪化,经常作呕,头晕,或者胃痛,腰酸背痛,**疼痛等症状。”田慧慧继续问。 要说上世,蒋小爱还的确有过,但那个孩子并没有来了这个世上。 “医生,你直接给我检查吧。”蒋小爱忆起往事,眼眶有些微红。 田慧慧一看蒋小爱的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好亲自检查了。 只不过越检查越疑惑,最后有些不高兴的扔掉手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是来医院开玩笑的,还是来戏弄我的?” “医生,怎么了?”蒋小爱穿好衣服,疑惑的看着田慧慧。 “你都没同房,哪里来的孩子,哎呦,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靠谱,拿怀孕这种事都敢开玩笑,快走快走。”田慧慧以为蒋小爱是故意来找她茬的,抬手就把她往门外推。 “真的,你是说没有怀~孕,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医生。”蒋小爱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就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田慧慧。 显然蒋小爱的举动让田慧慧有些诧异,这姑娘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蒋小爱兴奋至极的向门外走去,却与陈振兴撞了个正着。 “你的伤口包扎好了吗?有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或者永远落下残疾?”蒋小爱怔了下,眸子慌张了闪烁着,顿了几秒,忽略掉那一瞬间的不安,上来打量着陈振兴的胳膊。 陈振兴阴沉着脸站在妇产科的门口,一双幽深的眸子探究的盯的如意浑身发毛。 见陈振兴不说话,以为刚才她和田慧慧的对话他都听到了,蒋小爱觉得自己瞒不了了,刚要开口解释,却听他略带冷声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跑妇产科来了,害我找了你半响。” “我……我就是随便转转,你伤口包扎好了我们就走吧。”蒋小爱慌忙掩饰尴尬,手指紧紧的攥着衣角,因为紧张掌心里全都湿了。 出了人民医院,陈振兴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走在前面,蒋小爱不安的跟在后面,她很担心陈振兴到底有没有听到刚才她和医生的对话,如果听到了,他怎么什么话都不说。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话又说回来,她和陈振兴才是第一天见面,两人根本没有多大的交集,甚至彼此都不了解,就算他听到了,也未必会管她这个陌生人的闲事吧。 但是…… 蒋小爱却很忌讳被陈振兴知道,她刚来这个年代,人生地不熟的,说白了就是害怕,她很想找个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人,而就目前来看,能让她稍有些安心的人就是陈振兴。 如果陈振兴知道她和陆卫国差点做了错事,会不会看不起她,虽然没有落实,可这个年代的人封建思想严重,稍微风吹草动都能变成狂风暴雨,更别说他还是个军人。 不知不觉就已经回到了西北大学门口。 陈振兴停下来,看着焉了吧唧的蒋小爱,心里莫名的浮起一抹愤怒,但被他及时克制住了,软下声音:“到学校了,你去上课吧。” 蒋小爱回过神,抬头看了眼这个陌生的校园,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了些许的胆怯:“其实我不想去学校。” 陈振兴剑眉微皱:“国家政策开放,许多人巴不得去学校读书,等毕业后能凭着文凭找个好工作,你怎么说不想去就不想去了。” 蒋小爱怕和陈振兴分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就随便找了个由头:“我害怕。” 陈振兴乐了:“这有什么害怕的,学校是学习知识的地方,又不是让你扛枪上战场,不用流血受伤的。” 蒋小爱睁着大眼睛看着陈振兴:“刚才在医院门口我们遇到的那两个人你记得吧。” 陈振兴点点头:“记得,她们应该是你的同学吧,不过看起来你们关系处的并不是很好。” “丁思甜家庭背景好,爸爸是开煤矿的,可能生活条件比较优渥的原因,她性格高傲,看不起人,在学校总是嘲笑我,骂我是穷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还总是联合班上同学排挤我,其实那里比上战场还让我痛苦。” 蒋小爱眼底蓄满了泪水,巴掌大的小~脸上骨碌碌泪珠点点,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看的陈振兴一阵心软。 陈振兴用左手拍了拍蒋小爱的肩膀,安慰道:“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害怕,只要你好好读书,毕业后找到好的工作,生活条件不会比别人差,而且你爸妈也能跟着你享福。” 蒋小爱却哭的更可怜:“我为了能够逃离学校,曾几次想过离家出走,可就是心里挂念着为我~操碎心的爸妈,又没了离家出走的勇气。” 陈振兴愠怒:“你这小脑袋都装这些什么,这么消极的思想怎么能有,别人越是看不起你,你就越应该拿出成绩来向那些瞧不起的人证明,我们主~席不是说过吗,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你的革命历程就是好好学习,在奋斗的途中遇到的任何困难都应该学会克服。” 蒋小爱暗暗汗颜了一把,陈振兴还真是祖国的好军人,主~席的思想根深蒂固,一切为了革命成功的困难都不是困难,她含~着泪珠,一字一顿打的说道:“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可是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陈振兴见蒋小爱燃起了斗志,爽朗的说道:“我这次回市里疗伤可能要三两个月,暂时就住在这个招待所的201室,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蒋小爱看了眼旁边的辽源招待所,心里咯噔一下,陈振兴的房间就在她重生来的隔壁。 难道这就是缘分? 她乘胜追击的发出邀请:“因为我的莽撞让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