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奴为婢,就要大富也不止,准备大贵了?”墨青昭轻渺的道。
这话说的不高不低,唯有声音冷寒的让人心头发憷。
特别是这话里的意思,可不象是表面上那么清寡,这几乎是齐国所有人的秘密了,也是皇上一再纵容的。
甚至有官员说皇上己经在让礼部的人在准备立皇太弟的折子了,如果真的这样,进昭王府哪怕是一个最普通的妾室,将来都是不可限量的,谁知道谁的肚子争气呢?
在去往韩国之前,这事虽然大家都在猜想,也觉得很有可能,但待得墨青昭回来之后,这事几乎己经是铁板上钉钉了,所差者不过是时间、时机罢了。
如果能在墨青昭立为皇太弟之前,抢先把女儿送进府,比以后送进府的不知道要强多少,也不知道要多多少机会!
这世上所谓的大贵者,还能贵出将来的皇后或者太后一族?既便这时候受些委屈,以不受宠的身份到昭王府又如何?
潜龙升渊,将来的将来,才是无可限量的!
墨青昭在齐国的确是权倾天下的,做这个皇太弟的位置也算是众望所归,没有人敢提什么异议,但治理
朝政,必竟需要人才,叶太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才,而且还是一个用熟了的人才。
他在朝中的声望以极权力,都可以帮墨青昭牢牢的掌握住手中的权利,可以让他更快的在将来把持一切。
叶太傅觉得送上门的自己,而且还是这么合适的理由,墨青昭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女儿,既便前几次推托,也不过是故意的推委几次罢了,难不成昭王还真的不想要自己的这一片忠心吗?
这可是双赢的局面,有了自己,昭王如虎添翼,而自己的女儿送到昭王殿下身边,看在自己的面上,昭王也会宠幸她,若抢下生下儿子,这以后整个天下就都是自己叶氏一族的了,何乐而不为!
虽然说叶兮蓉办的事办砸了,但叶太傅还是觉得能从这里面找以一丝生机,甚至说一线机会。
从礼部得来的正确消息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亲近墨青昭,但他是当朝太傅,也不能看起来过于的卑微,有了自己女儿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为自己的女儿再委曲求全,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谁还会在意一个担心自己女儿的老父亲,是不是做的太过于卑微呢!
纵然他再苦求,也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女儿的老父亲,皇上面上也不会对自己表示不悦,甚至还会看在自己多年忠心的份上,劝昭王收下自己的女儿,以延续这个情义。
皇上是个仁厚的皇上,这么多年君臣的情义,叶太傅也看得清楚,对自己的弟弟更是亲厚,把个弟弟当成儿子养着,这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打算留给这个弟弟的,对于弟弟能结一门强权的亲事,自也不会不悦。
甚至还会欢喜!
这么多好处在一起,叶太傅又岂会不逼上门来,既便女儿有失了一点名节又如何,事出有因,况且自己女儿进昭王府也不是当正妻,只是一个妾,甚至他可以再委屈一点,不要求一定是侧妃、庶妃,只是一个妾而己,昭王难道还会拒绝。
他没想到的是,墨青昭不但拒绝了,而且还拒绝的这么狠,不留一点余地的样子,那双森冷的目光落下来,没有一丝暖意,透着嗜血的戾气和杀意。
“叶太傅,你觉得本王就会要一个意图算计本王和安平长公主的女人进府?和本王尚没有关系的时候就这么狠,若再进了本王的昭王府,恐怕本王的昭
王府满门上下都得死绝了,才可以让她既尊且贵吧!”
墨青昭道。
这话一说完,叶太傅的脸色大变,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惊的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颤微微的道:“王爷,您……您这话是何意,小女为了和安平长公主交好才设的宴,又哪里敢算计公主!”
“王爷,若王爷不说一个清楚,兮蓉今天愿意死在这里,以证清白!”叶兮蓉哀哭一声,凄厉的大声道。
“是不是觉得本王没有证据?来人,把本王的证人带上来!”墨青昭笑了,身子往后一倒,两手拍了拍。
瑞安大时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引着一位年青妇人进来。
皇上的目光扫下去,待得看清楚这个妇人,立时愣了一下,手中握住了案几的一角。
“参见皇上!”妇人进来向着皇上跪了下来。
皇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平静了下来,侧头看了看自己坐在一边悠然自得的弟弟,仿佛不知道这事是他惹出来的似的。
见皇上看他,墨青昭挑了挑眉,笑嘻嘻的回了自己皇兄一个笑脸,然后才懒洋洋的道:“秋夫人,把你那日在亭子里看到的事情说出
来,顺便在说说你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事情?一并的让皇兄品味品味”
看到这位秋夫人进来,叶兮蓉的脸色己是大变,两腿无力,她明明让人己经对这个秋夫人下手了,为什么她还活着,不但活着,居然还到了这宫里的御书房处。
叶太傅的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