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您的信。”一个兵士把手中的信恭敬的递了上去。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的副将,虽然年轻,但却己让他手下的人很尊重,这种尊重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实力。
这个兵士是副将的心腹,是副将从死人堆里把他救出来的,对眼前的副将充满了忠诚。
“京城来的信?”副将凌风接过信,随口问道,算算时间洛彩玲的信也要来了,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往往都会有信过来。
“是京城来的信。”兵士点点头,他是负责替凌风接收京城那边的消息的。
凌风撕开信口,却在看到称呼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蓦的瞪大,一目三行的看了起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下面的落款处,风浅幽!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也是他的恩人。
如果没有她,自己当时不是自暴自弃的死在京城,就是被人发现送进官府,没有现在的自己,还是这位娇弱的小姐唤醒了自己。
如果说洛彩玲是他最心仪的女子,那这位风四小姐就是他心底最感激的人,京城中的消息他也知道的很清楚,知道这位风四小姐现在是皇上亲封的嘉柔公主,既将嫁到齐国去。
当初在京城一边之后,两个人之间也再无联系,只从洛彩玲的一些信中知道她们两个是表姐妹,而这位风四小姐在京中过的并不好。
对于风浅幽之前的一切,凌风几乎是不知道的,风佐这么多年把那对可怜的母女关着,他一个男子并不会去过于的打听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这位风四小姐还可以走到现在这一步。
这样的女子,纵然娇弱,却也让他佩服,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这等女子吧!
手中的信放下,沉吟起来。
“将军……”兵士看他一直无语,又低低的叫了他一声,把手中的另一物呈了过来,这是和信一起送过来的,原本方才就压下信下,只是凌风抽了信,却没看到信下的东西。
凌风把目光转过来,看到一块玉佩,脸色怔了一怔,之后蓦的站起,急伸手过来把玉佩取过,仔细看了一看之后,脸色大变。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块玉佩是表妹水夕月的,之所以这么清楚,还是因为这块玉佩是当时自己的母亲挑的,特意送给水夕月的生辰礼,母亲让自己特意的送上门去,之后水夕月就一直戴在身上。
原以为这块玉佩也随着表
妹去了,哪想到居然还会看到这块玉佩,怎么不让凌风震惊。
“这玉佩……”凌风看完,抬头看向兵士,“是不是还有一些话传过来?”
“是有一些话,但属下没听懂,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写在信里!”兵士不解的道,取这封信的同时,的确是有个口信的,如果凌风不问还几乎忘记了。
“什么话?”凌风急切的问道。
“愚忠就是屈死,含冤难伸!”兵士想了想,干巴巴的道。
“愚忠就是屈死,含冤难伸?”凌风初时也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捏着手中的玉佩翻了个面,目光忽然落在玉佩后面的夹面上,上面一个血色的“冤”字,那个字不是水夕月的字,他立时就认出来了是姑母的字。
因为父亲在边境,少时凌风喜欢去右相府,姑母就教他写字,他最早的启蒙就是姑母,对于姑母的字体又岂会不识,这时候乍见表妹的玉佩后面,居然是姑母用血写出来的一个冤字,眼眶红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家破人亡,论起来都是水墨和齐斐玉的谋算,京城中传来的消息,每一个都在说明着当时的真相。
结合这些消息,凌风推测这块
玉佩应当是表妹进四皇子府的时候留给姑母做个念想的,但之后姑母遇害,华氏这个毒妇放狗咬死了姑母,姑母临死之前用血写在这块玉佩之上,之后便死在恶狗的口中。
之后这块玉佩不知道怎么的流落到了风四小姐手中,这位风四小姐当初救自己的时候,就说和表妹是好友,虽然凌风不知道她们两个是如何的遇上的,但莫名的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那个时候,她也不过是挣扎在祈阳侯府的一个弱女子罢了,而自己更是一无所有,冒着杀头的危险她救了自己,其实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图谋,也图谋不到什么。
把玉佩放下,再次拿起手边的信纸,仔细看了看之后,咬了咬牙,冷声问道:“我们有多少人?”
他问的是真心信服他的人,真心愿意跟着他走的人。
“将军,二千人!”兵士想了想,腰背一挺肯定的道。
“让他们去再找一些人,就说京城乱了,四皇子和五皇子要开战,三大强国要打进来,我们不远处就是齐国,如果驻扎在齐国边境的大兵开进来,我们这点兵怕是要全国覆灭了!”凌风冷静的吩咐道。
他这些话都不是空穴来风,有一些是
风浅幽信里告知的,还有一些是他得来的消息,所有的事情都己经说明整个韩国恐怕都不会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