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蓦地觉得胸口一痛,下意识的一手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身子无力的往后一倒,一直紧紧的被风浅幽捏在手中的那只带着寒意的手,挂落了下来。
“娘,娘。”风浅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道,眼角处,泪水止不住的一颗颗往下掉落下来,衣袖上一片血迹,殷红的刺目,手里依然捏着洛氏软垂下来的手,整个身子微微颤抖。
“夫人!”书兰这时候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望着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洛氏,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其他的几个人,也全跪了下来,一起落泪。
院门外的冰君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从深远的空中收回,转过头,顿了顿,转身往屋内走去,这时候,这位洛夫人应当己是大限去了,方才自己所能帮的就是让她醒过来,有那么一个开口的机会,把要说的都跟幽儿说了。
这会屋子内突然暴发出来的哭声,表示着里面的洛夫人己死。
屋内,风浅幽凝白的脸上带着泪痕,手紧紧的握着洛氏的手,身子大半个伏在床上,裙上,袖口处的血迹也顾不及擦,只是痴痴的看着洛氏那么没有半点血色,
闭着眼睛的脸。
其他的几个丫环,婆子也个个在哭着,屋子里一片哀恸,却没发现风浅幽的情况己是不大好,原本她就是强撑着过来的。
“幽儿,你先回去,这里我帮你处理。”冰君城脸色一冷,急走几步,走到风浅幽身边,握起她的一只手,搭在了脉间,原本这几天被很好的控制住,停留不动的毒素,这时候竟然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知道她急痛攻心,如果再这么下去,可就是一件极麻烦的事,因此一边对风浅幽说,一边看向了站在边上的海棠。
这个丫环和其他的丫环不同,冰君城早发现海棠是个有身手的。
海棠这时候也发现了风浅幽的不妥当,急忙过来,半扶半抱的把风浅幽抱起来,抱起才发现风浅幽的情况真的很不妙,那双盈盈的美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闭上了,唇角带着淡淡的血迹,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吐的。
“冰公子,我们公主……”其他几个这时候也发现了风浅幽的情况不对,冷嬷嬷急过来问道。
“把她抱到榻上躺着。”冰君城这时候也顾不得洛氏还躺在床上,指了指窗口的榻上急道。
海棠急忙把陷入昏迷的风浅幽,抱到了窗前
的榻上,晴玉替风浅幽拿了一床被子过来,替她盖上,文歌几个都紧张的看着冰君城的脸,一个个连话也不敢多说。
冰君城的手重新的搭到了风浅幽的手腕上,俊眉紧紧皱起,然后放下手,走到一边,文歌早己替他铺好了笔墨。
开好药方,递给一边的文歌:“去煎药,煎好后,把药给幽儿服下,然后让她好好休息,跟她说现在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她的身体最重要,如果想查明洛夫人的事,就必须有个强健的身子才是,否则其他什么都是枉谈。”
“是,奴婢马上去。”文歌点点头,接了药方就走。
海棠把风浅幽小心的扶起,和晴玉两个半扶半抱的,把风浅幽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这里洛夫人己死,这接下来的事情很乱,风浅幽在那边休息,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会洛夫人的屋子里,自有冰君城帮忙处理,现在洛氏和风浅幽的心腹都知道,这位看起来翩然若谪仙一般的冰公子,其实是自家公主的哥哥,这些事,他做主自然也是应当。
“大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大殿下觉得水墨,其实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了?”墨青昭放下手中的茶杯,玄色的衣袖一
弹,上面重瓣的紫樱花,带着极灿烂的华美在洛慕言的眼中晃过。
“怎么可能,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位右相夫人,为什么要提我的名头,或者是因为我之前和幽儿还算熟悉,所以才托了这样的话吧。”
洛慕言依然是言笑盈盈,一脸的平和,笑容如桃花妖娆,灼灼的炽人的眼,任何一位闺中少女如果被他的眼神扫到,都会羞答答的低下头,未语含羞。
可惜他现在对面的是墨青昭,既便是真的倾城美人,在墨青昭的眼中,也激不起他半点的怜惜,只除了风浅幽。
那双俊眸幽冷的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似的,紧紧的盯着洛慕言,对于洛慕言现在还这么亲热的称呼风浅幽为幽儿,是极不满意的,俊美的唇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大皇子这话可真是实诚,只是以幽儿的聪慧,恐怕不难猜到,这事大皇子也是伸了手的吧!”
洛慕言的笑容一僵,微微垂了垂头,再抬头时,依然是风情万种的笑意:“昭王殿下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还真是听不懂,幽儿既便是聪慧,这事也怪不到我身上,我和那位右相并不熟,更何况这位右相夫人了。”
墨青昭极是魅惑妖娆的笑了
,话风一转:“听说晋国的那位皇后,还没有回国,不知道你们这位皇后娘娘又是因何事,泄留在韩国?”
“皇后的事,跟我无关,既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