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成亲,别人家都是欢欢喜喜,就水心雅的亲事被冲成这个样子。
水心雅是被喜娘牵着进门的,四皇子连门口都没迎出来。
只听得耳边窃窃私语的,全是关于之前大街上遇到风琼茹棺椁的事,气的脸色铁青,红盖头下的脸都狰狞了起来,这个渴望己久的婚礼,带给她的不是想往以久的荣耀,反而是耻辱。
而且还是一辈子洗涮不掉的耻辱!
这是祈阳侯府,是风浅幽,风琼茹给于自己的耻辱,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也一定会报负的。
因此,待得红盖头被挑下来,大家看到的不是一张喜气洋洋,羞答答的笑脸,而是愤怒的带着几分扭屈狰狞的脸,看着这么一张让人丧气的脸,在场的人说当时四皇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之后就不顾而走,据说当时水心雅整个人都气傻了。
风浅幽并没有到四皇子府来看新娘子,所以许多事都是道听途说。
其实祈阳侯府那天只有风佐礼仪一般的到了一下场。
风琼茹正巧是那天出的丧,祈阳侯府的人只有晴姨娘出面,如果再派许多人去参加四皇子府的婚事,于礼不合,所以祈阳侯府的礼是去了的,但在外面也就是风佐去转了一圈,内院新房发生的事情,跟着风佐去的人也不知道。
但是第二天,流言纷纷起来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四皇子府,昨天晚上新婚之夜,这位四皇子并没有宿在自己的新房内,而是去了自己的一个普通的妾侍那里,可以说,这位新任的四皇子妃,一进门,就被冷遇了。
也有人觉得这事是因为之前撞上了刘侍郎府的丧事,所以才会这么倒霉,这位新娘子进门的时候,运气不好,才会第一天进门就受冷落。
但还有人觉得,分明是当时四皇子挑红盖头的时候,新娘子脸色狰狞的发黑,把四皇子吓到了,不敢再进洞房。
但不管是哪样,水心雅新婚之夜受了冷落,那是必然的事,而且这事还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也就是说以后水心雅虽然贵为四皇子妃,但同样也是京城里的一个笑话,这不是她拿身份,就能压得下的事情。
四皇子府的事事非非,暂时跟风浅幽没关系,但是刘侍郎府的事,却和她有关系,因为风瑶华传来一个消息,一个让她激动不己的消息,那个小厮居然又出现了。
风瑶华派来的丫环,也说了,那个小厮其实是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出现在风琼茹的坟前的,当时还有一位长相俊美的公子,据说在那地方站了一会儿,还特意让小厮上了个香,然后才离开的。
当时刘府的人大多数己经离开了,只留下几个仆人在那里收拾,风瑶华因为要表现的自己很伤心,很难过,特地要求把自己的丫环也留了下来,帮着处理一些事务,然后就瞧到了那一幕。
别人还以为只是刘侍郎府或者是祈阳侯府的客人,只有那个丫环知道,悄悄的跟了一段路后,急匆匆的来回报给风瑶华,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风瑶华就派了人来,回报风浅幽说,当时跟着人进到一个普通的院子里后,看到那一对主仆进了院子,才离开的。
对于这对主仆是住在那个院子里的事,风浅幽对此表示怀疑,但是又存着一丝的幸运的想法,还是带着海棠匆匆的从后门离开了祈阳侯府。
一个很普通的院子,乍看上去跟其他地方的院子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比不上洛慕言之前把那位越青带回来时那个看起来就象是高人住着的院子,淹没在一片普通的民宅中,不大不小,也没有什么气势。
海棠上去敲了敲门,一个中年管事模样的人开门出来,看到停在门口的普通马车愣了一下,但随即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来找你们主子,你们主子在不在?上次看的病,情况有些不太好,想让你们主子再看看。”
海棠口齿伶俐的道,这是风浅幽之前教给她的,既然风琼叶的事,冰君城伸了手,那就代表着冰君城还在替在看病,既然这样,直接找上门,问这院子的主子是谁,还不如开门见山,表示自己上次来过就行。
管事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陌生的丫环,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于是摇了摇头:“你是哪家的?我们家公子从不替人看病,你弄错了吧!”
“怎么会弄错,我们是祈阳侯府的。”海棠亮出身份道。
坐在车上的风浅幽透过窗帘看着眼前这个沉稳的管事,海棠提到祈阳侯府的时候,这管事脸上没有半点惊色,仿佛祈阳侯府并不是韩国有名的权臣的府邸似的。
如果不是不在意,就是见的多了,不上心。
心头微微有些激动,水眸漾起一丝波澜,说不定冰君城真的在这院子里……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边并没有见过祈阳侯府的人。”管事的一点都不买祈阳侯府的帐,对着海棠手一拦,甚至还要把门给关起来,一副怎么样也不让人进门的样子。
“等一下。”马车处突然传来一声温柔动听的女子的声音。
帘子一掀,管事的既便见过各种各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