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不起来,时不时的能听到屋内人的几句话,而这几句话让他们两个越发的绷紧了起来。
这种话是可以随随便便说的吗?
屋子里的刘氏并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丫环,脸带苍惶,拿帕子抹了抹眼泪,抬起盈盈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华佑道:“佑哥,这……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这么命苦,最后还要落得那样一个下场,佑哥,如果……如果,我真的被她们害死了,你逢年过节的,记得也给我上些香烛,也算是……了了我们的一番情意。”
刘氏长的原就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珠泪涟涟之下越见柔弱,她又是华佑以前喜欢的人,现在用的称呼还是当初两个人要好的时候的称呼,立时觉得整个心都软了下来,一边自责自己没把事办好,一过坐到刘氏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安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