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琼茹一两个巴掌,自己理直的很,水心雅没觉得有什么错,但要是真把风琼茹打出事了,她必竟是祈阳侯的女儿,此事恐怕不能善了,水心雅心头急燥,只想着快快离开这里,所以等得齐斐玉和方丈一局棋了,急匆匆的跟他们说自己不舒服,想下山。
齐斐玉和水玉寒看看这天色,也知道再不下山,一会天就暗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各自上马上车,下山了!
起初水心雅只是担心祈阳侯府的车马追来,一个劲的往后看,倒是也没注意到什么,但是随着她放松下来,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抓了两把,觉得整个人很痒,而且还全身发热,难受的很。
“小姐,您怎么了?”跟着她一起出门的丫环,看她的样子似乎很难受,小心的问道。
水心雅燥热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我是不是穿多了,怎么这么热。”
特别是胸口的地方,又热又痒,很是难受。
“小姐等一会就回府了,回府后你再脱衣裳。”丫环看她在扯着自己的衣裳,忍不住对她道,大家闺秀出门如果衣衫零乱,很能让人传出一些名节有亏的事来。
水心雅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现在,就是觉得其名的烦燥,而且还是热的很,这种热,仿佛是从心头升起的,让人很难受,抓心抓肺似的。
水心雅忍了忍,觉得自己不能忍下去了,一把就去扯开自己的衣裳,看到她这个样子,丫环大急,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她,急叫道:“二小姐,您不能这样。”
“让开,我热。”水心雅正烦燥着,猛的一把推开丫环,丫环不提防水心雅会突然之间有那么大的力气,头一下子撞到了车厢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疼的抱着头,蹲了下来。
车厢外的齐斐玉听得声音,以为水心雅又在责骂丫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对于水心雅,他真的觉得,如果不是看在她背后是水墨的份上,就算是让她当个最下等的妾侍,自己也是绝对不会收下的。
水玉寒的目光淡漠的扫了一眼车厢,对于这个妹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只要一想到,是自己的家人害死了幽儿,他就觉得整个右相府就是一个冷漠的存在,而他对此,没有半点温情。
想起以往水夕月被打水心雅打的高高肿起的脸,他就觉得不想再说什么,反正这以后进了四皇子府,跟自己也没关系,自己对水相府的的心,早己在得知幽儿的消息时,完全死了。
水相府一切所谓的富贵荣华,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笑话,他现在只愿幽儿能够原谅他……
两个人各怀心事,都没说什么,继续打马跟在马车边上,缓步而行。
一只手忽然从车厢里伸了出来,如果只是一只普通的手,齐斐玉不会脸色大变,一只赤-裸-裸的纤美的手,从车厢里伸了出来,如何不令齐斐玉大惊,这里面的是他要娶为正妃的女子,怎么跟个青楼女子烟视媚行似的。
“王爷,你进去看看吧。”水玉寒也看到了,眉头微皱道。
车厢里的水心雅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比较起来,自己虽然是亲哥哥,还是多有不便,反不如齐斐玉,他和水心雅的婚事,也算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就在几天后,算起来,还是他进去,更合适。
齐斐玉也知道里面出事了,只得跳下马车,推开车门就要进去,哪料想里面的那只手一下子拉住了他,齐斐玉没提防,居然被她突然之间扯的差点摔倒,恨怒的上了马车,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越发的愤怒。
里面的水心雅己不能说是用衣衫不整来表示了,外面的衣裳大半己扯落了下来,能够看到里面的红艳艳的肚兜,一只手己经脱了出来,而那只手还紧紧的拉着他,水心雅的眼神要多迷离有多迷离。
一张脸上浮起粉色的红晕,看着齐斐玉进来,身子往齐斐玉的怀里扑了过来,那个娇媚入骨的样子,无端的让齐斐玉想起青楼中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厌烦的身子往边上挪了一挪,目光又落在车厢里那个抱着头,疼的眼泪直往下落的丫环。
不用说,这是被水心雅给推的。
“水二小姐,可有什么不舒服?”齐斐玉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
水心雅不答话,只是伸手去扯他的衣裳,而且还不停的拉扯,齐斐玉气的脸色铁青,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的手到处乱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水心雅的力气竟比以往大的多,齐斐玉没注意,差点让她的手给逃脱了出来。
而且这手逃脱出来也不安份,依旧过来就扯齐斐玉的衣裳,怎么看都有问题,齐斐玉虽然厌恶水心雅,但也发现她现在不对,这样子要是出去,让人看到,不但水心雅的名节毁了,自己也跟着一起丢脸。
看了看左右,只有水心雅的一件外套扔在边上,让那个丫环把那件外套取过来,把水心雅罩在里面,外面又拿起她扔在一边的一件外裳扎起来,然后还紧紧的把她给抱住,水心雅奋力挣扎,但是她一个女人,纵然突然之间力气大增,但也必竟没有一个年青男子力气大。
更何况齐斐玉平时也会练练武,手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