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两位小姐起了争执,就来看看,然后准备把晕了的许二小姐带走,请太医来,至于其他什么事,还是请母后解决比较好。”雪月公主想了想道,她不是蠢笨之人,这时候当然不会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所以说的话也是含糊其词的。
“原来雪月公主也不清楚啊,但是本王却己是清楚的很了,愿赌服输,想不到本王还能看到这么乐呵的事,这一次来韩国,真是来对了。”墨青昭幽冷的目光,落在昭阳公主身上,俊美的唇角一勾,这话说起来,可是没给雪月公主留半分情面。
仿佛他这次来韩国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就是看了风浅幽和许倩月的这场好戏似的。
或者是说韩国没什么好的事让他看到,就只有这种事了!
这话里带着几分嘲讽的意思,让雪月公主越品越觉的有事,怀疑的看了看一边的风浅幽,莫不是昭王也对风浅幽有意思?她之前一心想用风浅幽勾着寒子风,但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一向不爱管闲事的昭王怎么会管闲事?
怎么看昭王都不象是会管闲事的人,目光移向一边的齐斐玉,雪月公主忽然觉得懂了,这是自己哥哥的意思,所以才请了昭王发话?之前自己的哥哥有意想纳风浅幽为侧妃的事,雪月公主自然是知道的。
皱了皱眉头,虽然雪月公主不想让自己的哥哥如愿,但既然墨青昭说了话,她在人前可一向是很温婉的,这个时候也知道了取舍,当下脸色微愠的看向许倩月:“许二小姐,原来是你愿赌服输啊!好吧,既然这事是你自己认下的,那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吧!”
只是一个许倩月而己,诚国公府的小姐应当不少吧。
一听雪月公主让自己认下此事,许倩月是真的慌了,顾不得自己眼下的狼狈,急抬起苍白失色的脸,就想苦求。
无奈雪月公主这时候心意己定,看着她就觉得自己也跟着丢人,根本就不想听她的解释,叫了个太监过来把个羞愤欲死的许倩月给拉了下去,许倩月身上的那股子怪味,就算她隔得远,也闻得动。
再不下去,一会昭阳公主过来,雪月公主觉得自己都没脸在昭阳面前说话了。
把许倩月拉下去之后,雪月公主又让人把许倩月的丫环拉了过去,按在石凳上就打。
打一下,还必须让她喊一声:“对不起,风四小姐,奴婢是故意陷害你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们这边一阵喧闹,惊动的人可不少,特别看到不但雪月公主在,连四皇子殿下,还有那么俊美高冷的宛如天上的冷月一般的昭王殿下都在,怎么不跟着过来,一起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桂园的路,星罗密布,但是这声音太大,这么传过去,一路跟过来的,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到场了,也就是说所有的小姐都眼睁睁的看着诚国公府的那个丫环挨罚,后面来的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前在场的小姐就偷偷的把事情说了个完整。
这己经不是一个“蠢”字能形容得了的,许倩月的意思,在场的小姐,只要不蠢笨,都看得懂,分明是许倩月自己居心叵测,但最后却又自食其果,着实让人觉得可笑,这诚国公府就是这么养女儿的?
怪不得诚国公府自打出了一位偏枝的倩妃之后,再没有什么出色的女儿,原来在根上,诚国公府教出来的女儿,就是有问题的。
一时间诚国公府小姐的名声,也跟着被踩到了地上,而最后走过来的许燕秋许大小姐,听清楚这话里的意思,嫉恨的在场外看了风浅幽一眼,却急急的离开。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再留下来,徒让人嘲讽,许燕秋从来就是一个识事务的人,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帮着许倩月站出来说什么,以后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风浅幽的,雪月公主不是看中风浅幽吗!
那就好,她一定让雪月公主出嫁的时候,带上风浅幽,一个败坏了名节的祈阳侯府的小姐,也只不过是一个陪嫁的婉仪罢了。
墨青昭和齐斐玉没有走,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个全场,当然津津有味的是墨青昭,齐斐玉不会说他现在的情况是如坐针毡。
整个场地除了小姐们的窃窃私语,就是那个丫环鬼哭狼嚎的声音,其实打的并不重,所以那个丫环还有力气大叫大嚷。
打了数下后,风浅幽站了出来,恭敬的冲着雪月公主行了一礼,为许倩月的丫环求情道:“既然己经罚过,还请雪月公主饶了许二小姐的丫环,纵然许二小姐身边的丫环,在宫里行为鬼祟,但终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还是请公主饶命。”
罚既然也罚了,许倩月的名声也算是坏了,风浅幽这时候再说这话,只会让人觉得大方,得体,而且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显得很有度量,相比起之前许倩月小家子气的耍赖,高的实在不是一点两点。
这事既然己经惩罚,表示风浅幽也不是被人随随便便欺到头上之人,现在事情也算是圆满,不在于打的数量多少,只要打了,只要丫环喊了,就代表了她是对的,是正确的,同时也代表了她的态度。
这时候,自然是见好就收。
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