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自己手中的衣袖,风浅幽恍若无事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水玉寒:“水公子,见笑了,我们祈阳侯府从来不种这样的白玉兰花,花色太小了,不够浓艳,还是菊花很衬这秋日的美景!”
“只要你愿意,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水玉寒声音越发的温和起来,几步走过来,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被风浅幽不客气的打断了。
“水公子,相信那日我己经说的很清楚,我们两府之间是不可能有关系的,既便是有了关系,那也是因为一府压制了另一府,显然我父亲一定不愿意。”收敛起心头的波澜,风浅幽平静的抬起了美眸,淡淡的看着水玉寒直言道。
“难道你想进四皇子府?”水玉寒的脸色微变。
“进四皇子府?”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风浅幽上下打量了水玉寒一眼,仿佛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水玉寒似的,只打量的水玉寒不由的拘促了起来,“这话是令尊让问的还是四皇子让问的?”
“都不是,是我……”水玉寒以为风浅幽误会了,急忙摇手道。
“令尊要问的话,让他去问我父亲便是,他们这么多年的老对手了,现在还支撑着这么一个不赢不输的局面,着实的不容易,至于四皇子要问,那就更和我没有关系了,四皇子是谁,我又是谁,我不觉得我们两个应当有关系!”
风浅幽直接打断了水玉寒的话,毫不留情的道。
“我……只是自己想问!”水玉寒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那就更不要问,水公子难道不知道两家势成水火,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风浅幽说的越发的无情了,说完转身就走,她不愿意再和水玉寒有任何的联系。
这样对她或者对水玉寒都有好处。
她和水府上下,必然会有个博命之时,不想水玉寒牵扯在内,水玉寒是水府上下唯一一个没有直接伤害过她的人,甚至在之前一直护着她,但到最后他的远离,其实还是把她深深的伤了。
但不管上一世如何,她的命最后终究是被算计的没了。
这一世嗜血而来的她,最主要的一个目地就是复仇。
“你不愿意进四皇子府,我帮你,我帮你逃离这里,我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过的快快乐乐的,忘记所有的不愉快的事情,相府的祈阳侯府的事情都跟我们无关,那都是我们两家父亲闹出来的,并不是我们两个的错!”
这话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来的,水玉寒上前两步,伸手极不合礼仪的拦下了风浅幽,眼眸中闪过一丝激动。
这是他想了又想才想到的法子。
他放弃一切带着风浅幽离开,从此再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再不会有那么多的难过,所谓的两府之间的恩怨,也跟两个人没有关系。
说完话,水玉寒渴望的看着风浅幽,手微微有此颤抖,告诉自己,风浅幽一定会喜欢的,当初月儿在的时候,就不喜欢过这种生活,只想过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生活,既然她喜欢,自己带着她走就是。
这一次,他一定会护着她的,再不会让人抢了她去。
“水公子,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很轻飘飘的一句话,带着几分不屑。
风浅幽其实并不高,和水玉寒说话的时候也要微微抬头,但既便是抬头,这一刻她的气势也没有弱半分,水眸不带一丝波澜的看着水玉寒,声音很低,但语意很重,重的让水玉寒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心口那股子隐隐的痛楚,如同扎心一般的清晰。
“月儿,你……你不是最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吗?现在我愿意带你过这样的生活,你这么美好的女子,值得这样平静而美好的生活!”这话几乎是冲口而去,伴随着水玉寒极致的狂热。
他站定之后,手激动的来抓风浅幽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风浅幽明白自己的心意。
风浅幽退后两步,避开水玉寒的手,声音强势而冷厉:“水公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不管你说的是谁,我都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的那个三妹妹也早已经死了,水公子难道到现在还不敢认清事实吗?如果水公子认不清楚,可以去找找你那位三妹的坟,这会怕坟上的草都枯了吧地!”
这话冷静而绝情,没有给水玉寒留半点面子,甚至直接就揭开了水玉寒的心。
“你和你们府上那位三小姐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祈阳侯府的四小姐,我娘亲虽然是个平妻,但也真正是个嫡女,别拿你们府上的其他人来跟我相提并论,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风浅幽毫不留情的打击着水玉寒。
“幽儿,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水玉寒被打击的倒退两步,脸色惨白如雪,月儿的坟他的确去看过,也的确如风浅幽所说的,这个时候坟上的草也黄了,月儿真的己经死了吗?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个温温柔柔的月儿了吗?
“事实是如何,只是你们府上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况且水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