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水心蕊愣了一下之后,立时大怒起来。
“你的衣裳哪来的?”风浅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仿佛没有听到水心蕊声音中的怒意,两个人一起对着韩文霞说的。
周围这会己经不再有声音传出来,大家都静静看着韩文霞,神情各异。
如果这是真的,这恐怕又是这位四皇子妃的一番算计,不知道这位四皇子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容不下这位风四小姐?
“我”韩文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来。
“韩大小姐,你方才可是在害我的性命,你们御史府总要给我们祈阳侯府一个交待的吧!”风浅幽慢悠悠的道。
这是要把事情闹大了说的意思。
如果真的闹到这种地步,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想护住自己恐怕也护不住,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韩文霞崩溃了。
“是,衣裳是四皇子妃的,是四皇子妃让我拿了风四小姐的香囊,是四皇子妃让我把香囊扔到北寒国太子的院子旁边的,是是四皇子妃让我说的,这衣裳是四皇子妃送给我的礼物。”
韩文霞大哭起来。
“你胡说,你个贱人,你胡说什么!”水心蕊慌了,怒不可遏的道,紧走两步,走到韩文霞身边,一把把她从地方拉起来,咬牙切齿的道,“韩大小姐,你做人不可能这样子,我方才还在帮你解释,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你果然习惯了恩将仇报。”
“北寒国的侍卫,可真是听话,这陷害的局做的可真是稳!”悠然中带着几分阴冷的声音,很具有穿透性,不但让人心头发寒。
墨青昭带着几分调侃的道,俊美的脸上泛起嘲讽,目光落在一边的寒子风身上,这话说的很有几分意味。
不只齐斐玉的脸色,连齐俊玉的脸色也大变。
昭阳公主带着几分怒意的狠狠的瞪了一眼水心蕊。
寒子风己经看了一会,这会薄唇紧抿,目光冷冷的落在齐斐玉的身上,冷笑了两声,上前几步,大步走到之前摔倒的侍卫身边,抬起脚,狠狠的踢了一脚,突兀的惨叫声吓得许多小姐哆嗦了一下。
再看那个侍卫,己被踢的直接晕死过去。
“把人带下去,好好审问一下,我身边还有多少这样的侍卫!”寒子风冷厉的道。
“是!”过来两个北寒国的侍卫,把人象是拖死狗一般的拖了下去。
“本王一会也要查一下,不知道身边的侍卫还有没有人跟太子殿下身边的一般!”墨青昭悠然的抬手弹了弹衣袖,道。
恍然不知道他这话是火上浇油!
“有道理,我也得查一下,看起来不知不觉之间,我们身边也有了一些别有心思的人了,如果没有今天的事,还真的没想到。”晋国的大皇子声音虽然温柔的,但落在众人的耳中,竟然也觉得心头发寒。
这三大强国的皇子、王爷都生气了,这都是因为这件事,这事不是跟他们没什么直接关系吗?
许多人一时间讶然了,但随既许多人明白过来,立时震惊的看着水心蕊,然后又把目光移到齐斐玉的脸上。
方才陷害风浅幽的事情做的这么完美,起头不就是那个侍卫吗?但这个侍卫如果真的只是捡到而己,不会这么巧的冲进人堆,更不会含糊的叫了风浅幽一声,而接下来这香囊落到地上,又直指风浅幽。
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痞倒还说的过去,但这个人是侍卫,而且还是北寒国太子的侍卫,他未免太配合这位四皇子妃的算计了。
所以说这个侍卫是四皇子妃的人,或者说这是四皇子的人,再延伸出去就是韩国的人。
居然在北寒国的太子身边安插了人,北寒国的太子如何不怒,至于那两位当然也要追查一下,身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奸细。
对于这样的奸细,任谁都不会下手留情。
那这事到底是四皇子支使的,还是四皇子妃支使的?
对于韩文霞大家都觉得她没那么大的能力,必然只是一棵棋子罢了,又怎么会是幕后的主谋。
“贱人!你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齐斐玉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实在凝不住,冲着水心蕊狠狠的一个巴掌,直打的水心蕊重重的摔倒在地,一时间竟然捂着肚子痛的弯下了腰,腰腹部位,血色又迷漫了出来。
伤口又裂开了。
“把皇子妃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来!”齐斐玉厉声道,看也不看水心蕊痛苦的模样。
两个站在水心蕊身后的婆子走过来,拉起水心蕊,毫不顾及她这会痛的几乎晕过去的样子,半拉半拖的把她带着离开。
“把韩大小姐赶出皇庄,把她送回韩御史府,问问韩大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齐斐玉冰寒的目光几乎锋利的冰凌,落在韩文霞的身上。
他如何不怒,不只是因为水心蕊暗害风浅幽。
他花费了那么多的心力,才把几个人分别安插百了寒子风、墨青昭他们身边,想不到居然因为水心蕊的愚蠢,一下子全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