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妃,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奴婢一命!”云香道,她这会真的什么也不想,只想留下自己的性命。
“既如此,你过来!”水心蕊这会心中己有了主意,她当然要云香死,但这死也不能亏了自己才是,伸出手指冲着云香招了招手。
两个原本要过来拉扯云香的婆子退了出去。
云香急爬几步,跪到了水心蕊身边,侧了头去听水心蕊的话。
水心蕊在云香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云香问道:“你觉得如何?”
“奴奴婢”云香哆哆嗦嗦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不行,那就直接杖毙吧,如果可以,你倒是可以活下来,一线生机,但看你抓得住吗!况且你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还要你指证她呢!”水心蕊身子往后一靠,脸色阴森森的问道。
“奴婢奴婢会会活下来吗?”云香整个人在哆嗦,跪坐在地上,仰头哀求的看着水心蕊。
“会,当然会,殿下对你还不错,我还需要你对付曲心儿,你以后如果能生下一儿半女来,我就让殿下抬了你的位份,况且你做到那份上,也是表明了你的心志,总是让殿下看看,你的确是冤枉了的。”
水心蕊诱惑的道。
这话说的云香己有些心动,眼下的时候,齐斐玉一副放任不管的样子,以水心蕊的性子,必然是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来证明她的清白。
方才四皇子言语之间其实也表示了对水心蕊的怀疑,怀疑水心蕊是故意使云香偷的玉佩,目地当然是想法子陷害风浅幽,至于动机,别人不知道,四皇子又岂会不知道,因为之前四皇子就表示想让风浅幽进府。
水心蕊要证明自己,云香自己又何尝不想,可是皇子妃真的靠得住吗?云香不知道。
只是眼下,似乎她只能相信皇子妃了。
“奴奴婢听命!”云香咬了咬牙,绝望的应了下来,其实不管她信不信,这事己经是皇子妃说了算的,希望皇子妃象她说的那样,留自己一条性命。
“来人,把云香拉出去杖二十,就说她手脚不干净,拿了风四小姐的物件,我们四皇子府自然要给风四小姐一个交待的!”
“是!”门外两个粗使的婆子过来拉着云香就往外拖,云香大哭起来,“皇子妃,奴婢真的没拿风四小姐的玉佩,那玉佩不知道是怎么的出现在奴婢身上的,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是冤枉啊!”
行刑就在院门外,来往的人不少,云香一边哭一边喊冤,经过的人不少,听到的人更多。
到后来既便是打的气息奄奄了,依然有人听到她在喊冤,一时间倒是让很多人觉得这事莫不是还真的有蹊跷不成!
真的是冤枉的?如果真的是冤枉的,那就是祈阳侯府的那位风四小姐有问题了,莫不是这位风四小姐是故意的?她想干什么?
因为云香叫的太过于凄惨,有一些人就往这个方向想了
“水心蕊那边是怎么回事?”昭阳公主住的院子跟水心蕊的院子并不远,原本水心蕊就是来陪伴昭阳公主的这次出行的,而内院的一些主要事务也是让水心蕊帮着处理。
不管是昭阳公主还是雪月公主都是未出阁的,有许多事水心蕊自然得照应齐全了,但这会才住进皇庄,别人都没什么事,倒是水心蕊那边先有事了,昭阳公主又岂会喜欢,这会正在问自己身边的嬷嬷。
“听说是她身边的一个丫环手脚不干净,拿了祈阳侯府四小姐的一块玉佩,四皇子妃这是在杖责自己的贴身丫环,要给那位风四小姐一个交待!”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昭阳公主身边的嬷嬷,之前就己经派人打听过了。
“居然还有手脚这么不干净的丫环,这样的人还留在四皇子府干什么!”昭阳公主闲散的道,“说什么水相府里的小姐最知礼,个个很有气度,既便是一个庶女也比别人家娇生惯养的嫡女强太多”
这所谓的庶女当然就是水夕月了,只不过己经死了。
“是,公主说的极是,那些都是外人的传言,哪有那么好的,看看四皇子妃的行事,哪有传言中那么得体的,至于那位死了的水三小姐,必然也不是传言中那般的绝色,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己,最多长的稍稍出彩一些,说什么第一美人,误传罢了,若是她还在,站在公主身边,自然是远远不如的。”
嬷嬷小心翼翼的巴结道。
这话哄的昭阳公主脸上露出了一番笑容,仰了仰头叫过方才回话的嬷嬷::“你去跟四皇子妃说一声,这会闹成这个样子,吵了贵客,她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所谓的贵客,当然是三大强国的那几位皇子,北寒国太子己经来了,晋国的大皇子据说在路上,至于那位昭王殿下,应当也快到了,想起这位俊美到极致的脸,昭阳公主的脸稍稍红了一下。
她其实更喜欢这位昭王殿下,但这位昭王殿下的反应却是冷了一些,这让昭阳公主很不满意,莫不是他看上自己的雪月公主了?
雪月也配抢自己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