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什么事?”水心蕊还没有回答,齐斐玉却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
“是一些相府的小事,一个丫环。”水心蕊含糊的道,这话几乎是挤出来的,之前发生的事,她并不愿意让齐斐玉知道。
“进门的时候,看到相府的一个婆子在打一个丫环,听闻是一个祭拜旧主的丫环,被打的晕死了过去,我就向四皇子妃讨要了过来,但四皇子妃不舍,后来还是二xiao jie把人送给我的!”
风浅幽微微一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月儿的丫环被打个半死?为什么?”风浅幽话里隐含的意思,让齐斐玉眉心跳了跳,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水心蕊。
“我也不知道……但现在这事是相府的,我必竟是出嫁的女儿!”水心蕊委屈的道,眼角不自觉的红了,看起来极其的委屈可怜。
出嫁女不管娘家的事,这理由似乎也解释得通。
若是以往齐斐玉必然会安慰她几句,但这会却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她,眼里一处阴霾,这种阴霾让水心蕊莫名的恨怒,自打那个贱丫头死了之后,齐斐玉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阴霾,又不是自己打死那个贱丫头的,分明是齐斐玉自己干的。
这是把那个贱丫头的死推到自己的身上了。
虽然自己也想要那个贱丫头的命,但最后那个贱丫头可是死在齐斐玉的手里,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四皇子妃后来不是管了吗?”风浅幽一脸茫然的样子,仿佛没看到水心蕊眼底压抑着的怨毒,依旧把这个话题扯了过来。
“听闻风四xiao jie之前一直被关在祈阳侯府的后院,现在这病……应当好了吧?真是一件可喜的事情,把这么如花似玉的xiao jie给关起来,实在是一件憾事!”被风浅幽一再的挑衅,水心蕊恨恨的咬了咬牙,道。
这话带着几分刻薄,直接表示风浅幽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不知道病有没有好的疯子。
依水心蕊的性子,本不会当着齐斐玉的面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但风浅幽一而再的挑衅,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情,不但让她颜面大失,而且还让人怀疑她嫁给齐斐玉的内幕,再加上齐斐玉方才眼中的那抹温柔,激得水心蕊一时间控制不住。
待得说完,己知道不好,脸色一变,正想出言补救。
风浅幽那双美眸己蒙上了一丝朦胧的雾敢,樱唇微微哆嗦了一下,身子往后一退,低头道:“对不起,打扰到四皇子妃了,我有事先告退!”
说完也不待齐斐玉说话,竟是扶着一边的文歌的手,仿佛受了惊吓似的,急匆匆的离开。
“你是怎么回事?”看到风浅幽带着几分委屈匆匆离开,齐斐玉脸上多了几分冷意,转眼不悦的看向水心蕊,冷声道,“你这话是堂堂皇子妃该说的话吗?风四xiao jie的事原本就是祈阳侯府家宅不宁造成的,你居然还说这么扎心的话!看看你哪还有皇子妃的气度!”
这话说的极是没给水心蕊留下情面,水心蕊的脸红了,然后白了。
“殿下,我不是……我只是帮着殿下试探这位四xiao jie的心性!”水心蕊咬咬牙,背心的解释道。
“你替我试探这位风四xiao jie的心性?”齐斐玉抬起俊眉,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对的,殿下我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不明白吗?当日三mei mei的时候,我也不忍心她为陪嫁的藤妾,原想着过段时间,便把她的身份抬一下,哪料想她居然这么想不开!”水心蕊说着似乎伤心起来,拿帕子抹了抹眼角,一副为水夕月伤心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齐斐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三mei mei终究是去了,这事也怪我不好,没跟三mei mei早早的说清楚,这会看到这位风四xiao jie,忽然觉得竟和三mei mei有几分相象,就想着替殿下试试她,哪料想她误会了不说,连殿下也误会了我!”
水心蕊假惺惺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仿佛是一心一意的为齐斐玉考虑似的,完全是一派闲良大度的正室的形象,所谓的相象也就只是随口一说,但待得说完忽然心头突突一动,脸色蓦地大变。
脑海中似乎被什么劈了一下似的,惊的目瞪口呆,她竟真的觉得这位祈阳侯府的风四xiao jie和水夕月似乎有些象,心狂乱的跳了两下,但细想之下却又发现其实是不象的,难道是因为大家的容色一样出色吗?
可为什么方才就是直接认为两个人是象的?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你如果进宫,替我探探母妃的意思,以她的身份,给一个侧妃虽然有些辱没了她,必竟她是祈阳侯的嫡女,但她有着这么一个名声,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等进了府,你对她好一些就是!”
齐斐玉的脸色很温和,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脸上流露出来的满意,让水心蕊嫉恨的几乎发狂。
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女子,凭什么可以让齐斐玉这么关心,没影的事,居然可以说的这么完善,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