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复夫人,我这边必然一切都准备着。”风浅幽挑了挑眉,淡淡的道,她还真不怕这个无尘师太,只是还需要查一些实证罢了。
丫环应声退了下去。
“xiao jie,会不会有事?”书兰担心的问。
“能有什么事,左不过又是想害我而己。”风浅幽一边往里走,一边满不在乎的道。
文歌不放心的低声的道:“xiao jie,要不要奴婢去二xiao jie的院子去看看?”
风浅幽唇角弯起嘲谑的笑容,淡淡的道:“不必去那里,且等等,明天就会有消息来!”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担误,再加上一而再的撞到伤口上,风琼茹的手根本不可能有希望,真不知道该叹惜刘氏心智过于坚韧还是愚不可及,自己的女儿尚躺在床上,她竟然还有心思想着出气的事。
说话间,风浅幽己伸手推开内室的门,忽然脸色一怔,蓦地停了下脚步,对玉香道:“文歌,你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了。”
“是,xiao jie好好休息,奴婢这就下去。”文歌顺从的点点头,她本就是特意为风浅幽才进的祈阳侯府,自然唯风浅幽之命是从,更何况,自打跟了这位xiao jie,文歌也发现xiao jie看似柔弱,实则果断,冷静,更是心服口服。
风浅幽推门进入,反手关上屋门,听得外面文歌的脚步声远离,才转回头看向沉黑的屋子,虽然看不清什么,但她知道墨青昭就在里面。
轻轻的咳了咳,才问道:“可是昭王殿下?”
黑暗中果然想起一阵低沉慵懒的笑声,仿佛带着磁性一般滑过她的耳廓,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屋子里进了个男子还不惊不怕,你的胆子果然不小!”
声音似讽非讽,带着些嘲弄!
风浅幽暗中撇了撇嘴,自己倒想不让进的,有的人就是不请自来,自己不进来又能怎样,难不成自己不进来,他就会走了,再说自己胆子不小又如何?大喊大叫吗?怕是还没等喊出声,就会惹恼了这位阴晴不定的昭王殿下。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心里虽是腹诽,脸上却露出温柔的笑容,就近拉过一只椅子坐下,朝着黑暗中发声的地方道:“王爷是个大忙人,既便知道夜入闺房极不相宜,却还前来,必是有事,我又怎么会避嫌呢!”
反正避也避不了,况且经过上辈子的深痛,她己想的明白,这辈子嫁不嫁人,真的无所谓!
要扳倒水墨这尊大佛,或者自己还得陪上性命,又何必去考虑其他有的没的事,名声什么的,在人前她自然需要注意,不能让人用来当作对付她的利器,但是现在,她真的不在意,或者经过上一世的悲剧,她的心己有了些离经叛道。
“还是幽儿说的有礼,本王实在是忙啊!”墨青昭懒洋洋的从一角的暗处走出来,也没走近风浅幽,就抱着胳膊斜靠的窗台的一边,那个懒洋洋的样子,让风浅幽看得一阵无语,这样子哪有一个“忙”字可以形容,从上到下就没看出一个忙字!
这话墨青昭敢说,她还真不敢听,只是她现在也不是跟他讨论这个来的,当下话锋一转,笑问道:“殿下可知道普法庵的无尘师太?”
“不知道,有问题?”墨青昭挑了挑俊眉,殷红的薄唇微微一弯,似笑非笑的问道。
“听说这位有名的无尘师太,自身可是有些问题,殿下就帮我查查她的事情?”风浅幽想道,无尘师太的事情,她知道一些,但现在需要确凿的证据。
“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杀了就是!”墨青昭走了过来,冷洌的道,沉暗的夜色中仿佛滑过几道血色。
风浅幽不由的苦笑,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身前的人影,既便只是一个轮廓,也气势冷硬惊人,齐国的昭王从来权势熏天,手染无数鲜血,走到哪里都是血浪涛天,哪里体会得了她一个内宅女子走的的步步惊心。
“今天的事,你要怎么感谢我?”也不待风浅幽说什么,墨青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风浅幽不得不抬头,正对上好双邪魅幽深的眸子,和着背后的夜色,那双美眸,仿佛嗜血一般诡异。
风浅幽甚至觉这个时候若是再从他背后伸对一对幽黑的翅膀她也不会怀疑,来自血腥地狱的修罗王,本来就是诡异、俊美而强大的生物!
轻咬了咬唇,知道今天墨青昭来不只是为了今天的事,他是来要价值的,自己必须表现的有价值,否则对于强大的墨青昭来说,自己没有了交易的价值,那下场必然是可怕的,在他的眼中,她只看到冷情和嗜血。
幸好这些,她也是早早有准备的。
努力抬头对上墨青昭俊美邪冷的眸子,风浅幽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不卑不亢的神情道:“殿下如果能得了韩国,相信齐国必然会更强大,而且我还听到一个传言,夏国灭国时,留下了一个宝藏,现在应当还在韩国的境内。”
夏国是一个己经消失了的国家,曾经国力和韩国相当。
原本夏国和韩国的友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