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松软的倒在地上,皇帝是知道什么了吗?这一切都是周敏逼他做的,他哪敢不听话,偏偏这些他只能憋在心里,不能对皇帝说出来,这种感觉真难受。
当朗中名醒来从丫鬟口中得知,皇帝后来到了成国公府,罚他一年的俸禄,还让他在府上闭门思过,都是因为他治家不严,才会让映秀郡主作出这么糊涂的事来。朗中名当下不顾丫鬟的阻拦,去找映秀郡主。映秀郡主原本就心情不好,本想去找林冬娴兴师问罪,可没想到秦素和皇帝一个一个都来袒护林冬娴,她心里怎么能好过。
正需要有人安慰她的时候,朗中名这时跑过来大闹起来,对着她直骂道:“蠢妇,我当时就让你走了,可你倒好,偏偏不肯走,还把我给打昏了。现在好了,害的我不能去上朝,更没脸出去见人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上辈子造什么孽,娶你回来给我添堵!”
“朗中名,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还你不能去上朝,没脸出去见人。怎么就不能去上朝了,皇兄不过随口一说,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不让你上朝吧!看在太妃娘娘的份上,皇兄不会这么绝情,你怕什么,还有我在背后替你撑腰!”映秀郡主说着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瞪着朗中名,这个胆小鬼,出了事就来找她闹腾。
朗中名闻言,从鼻端发出沉重的一哼,“太妃娘娘,你还有脸提起她,圣上要是看在太妃娘娘的面子上,怎么还会当众打你几个耳光,你就别在这里忽悠我了,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话!”也亏映秀郡主好意思说出来,朗中名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鄙视和嫌弃。
当初怎么就瞎眼娶了她过门,害的他如今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根本就没脸出去见人。越想朗中名越是窝火,太阳穴的青筋突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横冲直撞。“朗中名,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哪件事没问你着想,辛苦的替你掌管中馈,还替你生养儿子。到头来,你却指责我不好。朗中名,你有没有良心?”映秀郡主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嘴唇发紫,双手掐着衣裳,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这个时候,朗中名难道不应该安慰她,她才是最伤心的人,皇帝为了秦素怒骂她,这么多年,她容易吗?“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待会我就让人送来休书,我们朗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朗中名轻飘飘的冒出这句话来,一下子把映秀郡主给逼疯了。
直接朝他飞奔而来,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追问道:“朗中名,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朗中名低头瞥了一眼映秀郡主,嫌弃的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怎么,你到现在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别做梦了。连圣上都嫌弃你了,我们朗府自然也是容不下你。”
这么多年,他为了权势忍了映秀郡主,如今她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得罪了秦素,根本就没办法在京城继续横行霸道,还害得他成为百姓的笑柄。“不行,朗中名,你不能休了我,儿子还没回来,等儿子回来……”映秀郡主眼前一亮,似乎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急忙的把脸凑过去。
朗中名勾唇冷笑,笑容里包含了毫不遮掩恶意和嫌弃,“不用等他回来,反正我铁了心要休你,谁都不能阻拦我。”厌恶的甩开映秀郡主,还踢了她一脚,这才掸掸身上的灰尘转身大步离开。映秀郡主趴在地上,气恼的捶打着地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委屈的泪水如同成串的珠子不断往下滴落,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冬娴害的,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秦素被林冬娴搀扶着躺在斜躺在榻上,整个身子侧过来,腹中的孩子跟着侧过来,身子沉的难受极了。偏偏林冬娴的月份比她大,肚子却没有她大,姐妹俩说了会知心话,林冬娴就开始劝慰秦素,时辰不早,让她早些回宫。
秦素拉下脸,“妹妹,好不容易我能出宫一趟,你就让我多待会。”她的确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林冬娴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皇帝对秦素的宠爱能维持多久,谁又能知晓。
她担心保不齐哪一日皇帝会厌恶秦素,等到那个时候,秦素该如何是好?她本以为等周明沐回来,她会毫无顾忌的离开,可如今结识了秦素,她不免为她担忧起来。很快丫鬟就进来把朗中名休妻的事告诉她们俩,秦素闻言,哼了声:“这朗中名真不是东西,居然为了这么点事就要休妻,看来映秀郡主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对朗中名充满了嫌弃和厌恶,映秀郡主没嫁给他之前,他还是国子监籍籍无名的文弱书生。到如今成为大学士,这一切皆是因为皇帝看在映秀郡主的面子上,他这下倒好,居然要休了映秀郡主,也不知道皇帝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冬娴,我也该回宫了。”秦素不舍的转身拉着林冬娴的手,姐妹俩好不容易见一面,这么快就要分开了。林冬娴笑着嗔了她一声,“姐姐,我们还会再见面,别愁眉苦脸,对我的小外甥不好。万一小外甥生出来总是苦哈哈的皱着脸那就不妙了,对了,姐姐,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秦素忍不出噗嗤笑出声来,脑海中在脑补林冬娴说她生出来的孩子皱着脸,那就不妙了。
临走前秦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