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是蒋飞龙的故友,这根本值不得推敲,短时间内,可能周清舒会被吓住,但仔细深思,他相信周清舒会调查清楚。从季平勇的口中别想知道这个消息,有可能连他都不知道,又何谈告诉朗华。与其如此,朗华还不如直接询问林冬娴来的快些,林冬娴眸光微闪,他为何要执意追问到底?
“朗统领,这件事,恕我不能告诉你。”林冬娴拒绝朗华,把手卷起来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朗华的眉头拧了一瞬,林冬娴是孕妇,她不愿意说,那就罢了。“周少夫人,你好好歇着,御林军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朗华双手作揖告退离开了,听到砰的关门声,林冬娴的一颗心才算落地。
她并不是对朗华不信任,只是她跟蒋飞龙的渊源,岂能轻易告诉外人,就连周明沐都不知晓。周清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书案上,抄手就把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顿时水花四溅,碎瓷片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尤其他此刻阴沉着一张脸,带着锋利棱角的阴沉,让吴国围也不敢出声。
“蠢货,一群蠢货,连两个女人都能弄丢了,你让本宫说你们什么好。都滚下去领一百军棍,滚,滚!”他这话一说,跪在地上的侍卫纷纷吓得起身离开,瞬间屋里还有木宣章和吴国围在。“宣章,你说眼下本宫该怎么办?”周清舒心头积压的这口怒气实在难以消除,他怎么就能让林冬娴这两个弱女子给逃了。
这个暂且不说,朗华对他的大不敬,更让他恼火,甚至还有中途冒出来的一帮锦衣卫联手将林冬娴带走,还跟朗华联手。木宣章思忖片刻,答道:“启禀二皇子,朗统领此人自恃清高,他的母亲乃是映秀郡主,微臣担心就算您书信给圣上,他也未必会处罚朗统领。
至于锦衣卫,圣上对蒋飞龙如此信任,您此刻不在京城,若是蒋飞龙反咬您一口,我们都鞭长莫及。”任凭蒋飞龙说的天花乱坠,把皇帝糊弄的团团转,周清舒在这里难道就白气了一场,他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狐狸一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望着木宣章:“宣章,照你这么说,本宫就应该什么都不说,是不是还要在父皇面前夸赞朗华和蒋飞龙的那帮锦衣卫?”
他恨不得伸手掐着木宣章的脖子,质问他,到底是谁的幕僚,帮谁做事!胳膊肘尽是往外拐,周清舒眼中的不悦,木宣章自然看在眼里,越发恭敬的躬身道:“二皇子,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担心您不在京城,蒋飞龙会哄骗圣上,一切等您回了京城再说也无妨。
至于朗华,您只需要在暗地里收拾他即可。眼下当务之急,微臣觉得还是要尽快的追上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带着周少夫人回京城,到时候就麻烦了。”说着不动声色的瞥了吴国围一眼,他对吴国围不知道有多厌恶,偏偏周清舒需要他手中的兵权,才会帮他掳走林冬娴,还对外隐瞒。
“宣章,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周清舒左手按摩着发胀的太阳穴,右手挥手让木宣章下去。站在原地的吴国围有些烦躁,他原本还以为跟周清舒联手,能顺利把林冬娴带到瓦剌边境,跟她隐姓埋名过一辈子。
可谁曾想会出现这么多的变故,周清舒跟吴国围谁也回不了头,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很快就会传到周明沐的耳中,到时候他势必会跟周清舒和吴国围为难,找他们算账!周明沐原本在京城中名声就不好,厉害的很,从小被成国公捧在手掌心里。
“国围,绝对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让他们回到京城。”周清舒清冽的声音传入吴国围耳中,只见他重重的点头道:“二皇子,这个我知道,只是眼下季平勇和朗华联手,怕难以对付。”
“难以对付,有什么难以对付,大不了你去拿我的令牌到前面的蒯城多调些人马来,就说我这边遭到了劫匪。”周清舒突然有些懊恼起来,他是不是看走眼,吴国围根本就不值得他信任?吴国围立马弓着身子,“是,二皇子,我这就去办。”一把接过周清舒从衣袖中掏出来放在书案上的令牌,调集人手,一起对付季平勇和朗华,势必要将他们给灭了。
周清舒深知皇帝的脾气,此事若是传到皇帝耳中,势必会对他有所戒备,这次他原本接着机会到瓦剌出使,能尽快的得到皇帝的赏识和信任,让皇帝看到他的能力。尽快的立他为太子,周清舒发泄的把书案上的东西一股脑都扫落在地上,缓步走到门口,木宣章神色慌张的走过来。
“又怎么了?”周清舒气恼的瞪着他,难道就不能有个好消息让他高兴高兴。木宣章为难的抬起头,“二皇子,我们走后,大皇子就上书圣上,请求去月漓边境安抚将士,激励将士们。”“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周清舒随即用力的掐着木宣章的手臂追问道,不愿意相信耳中听到的消息。
木宣章顾不上额头不断滴落的豆大的汗珠,连声道:“二皇子,圣上已经恩准大皇子的请求,让他率兵去月漓边境。”这个时候他哪还敢抬头直视周清舒,他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周清舒深呼吸几口气,猛地把木宣章推了一把,“滚,滚,滚,都给我滚,滚!”
原本以为他出使瓦剌代表皇帝对他的信任,还在沾沾自喜中,这没多久就遇到朗华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