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自钻进帐篷,熄了灯火,躺在地垫上却一直无法入睡,但是却没有人出声,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恍恍惚惚之间,时间就来到了半夜时分。
忽然,洞外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听起来像是脚步声。虽然那声音非常的轻微,但因为四下里一片空寂,山洞里又有回声,使得这声音格外的响亮。
“谁!”螃蟹率先打开了帐篷等,冲帐篷外喊了一声,但随后就没有声音了。
石洞里一共搭了八顶帐篷,小龙虾和厉素素住一个,和王瑜晗的帐篷在最内侧,外面就是螃蟹、郑步和涣若释的三顶帐篷,最外侧还有三个帐篷,住的是随行的工作人员。三顶工作人员的帐篷灯也亮起来了,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想必也遭遇了不测了。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在帐篷灯的照射下,三个高大的人影投射在帐篷上,这一刻,恐惧从小龙虾的心底升起,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从来都没觉得死亡如此靠近。
“刺啦”一声,帐篷被郑步从里面割开,他大叫一声,挥着刀子冲着其中一人扑了过去,但还没贴近那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噗通”一声,郑步结结实实地砸到石壁上,二百多斤震得石壁上的石头和灰土“哗哗”直落。
这一刻,郑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散了,他大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痛叫都变成得无声无息。
令人惊诧的是,来人的身材都不高,最多只有一米六,她们穿着一身看似破烂的麻衣,头上包着着黑色的罩帕,虽然看不到真实的面貌,但那身材单薄而有些凹凸,似乎全都是女人。
摆平了郑步之后,剩余的两个人直奔涣若释的帐篷,动作虽然迅捷,但警惕性却出奇的高,似乎完全明白小龙虾几人的底细。一人警戒,一人猛地扯开了帐篷的门帘,然后往里面扔了一个药饼样的东西。等了十多秒,那人才把门帘重新拉开,但帐篷里却空空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忽然一个人影从帐篷后面蹿了出来,剑光一闪,直扫那人的脖颈。
“啊”的一声痛呼,那人虽然避过了致命一击,但肩膀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涣若释抽身还要进攻,但另一个人抖手就扔过来几条东西。涣若释扭了一下脸,长剑一扫,其中一条被剑刃斩断,一片腥臭的液体溅了他一身,那居然是几条毒蛇。
“啊!”王瑜晗吓得惊叫出声,因为一条dú shé zuàn进了帐篷了,四处乱蹿。
涣若释正想过去用剑挑开那几条蛇,却突然发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又疼又麻的感觉,然后五指一松,长接然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上。
涣若释瞬间就明白自己中毒了,只是没想到这蛇的血液居然有如此大的毒性。因为按照科学常理分析,毒液其实是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分为神经性毒液和溶血型毒液,隐藏在毒腺中,能够从尖牙中射出。也就是说,将毒蛇的头部切去之后,那剩余的部分就安全了,甚至完全可以食用,但今天这几条毒蛇却大大超乎了他的臆测。
“啊!”王瑜晗惨叫一声,小腿上被毒蛇咬了一口。
小龙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扯过那条毒蛇甩手就丢了出去。
谁知道那条蛇不偏不倚正落在郑步的身边,吓得他连滚带爬地滚出去好几米远,扭头一看,之间那条蛇肚皮朝上躺在石壁下,已经被摔晕了。
那三个女人也不进攻,而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连那个肩膀重剑的人也一声不吭,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衣服,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刚刚过了一分钟,王瑜晗就是去了直觉,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嘴角不断地吐出白沫。
“给我解药!”小龙虾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抓我的,给我解药,我就跟你们走!”
“哼!”其中一人冷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像是一个半百的老妇人,“为什么要给你解药?”
小龙虾从地上捡起涣若释的宝剑,抬手驾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但语气却无比的坚定。
“我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张耀祖想要聚灵棺,又不想放了牧原,所以才想抓我去换聚灵棺!如果不给我解药,我就死在这里,让你们没法回去交代!”小龙虾恶狠狠地说,“如果我们都死了,蔡爷爷永远都不会给你们聚灵棺的,还要杀上门找你们算账!”
那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包解药丢到了地上。
“还有呢,其他人的解药,都交出来!”
“你猜的没错,我们这次不能杀人!”那个妇人嘿嘿地冷笑了一声,“其他人中的只是mí yào,用水一浇就醒了!”
“素素,先给瑜晗姐姐喂解药,然后把其他人都弄醒!”
“小丫头,你别耍花招!”那妇人阴狠地说,“就算你们的人都醒了,也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不服解药,我怎么知道你们给的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
“等等!”涣若释夺过厉素素手里的解药,往嘴巴里倒了一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