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当年四处征战时留下的老伤,人老不讲筋骨为能,这是在所难免的!”
“姑姑说的对,就是一些老伤,调理了很多年也无法根治!如今外公老了,医治起来的顾虑也很多,拖来拖去就成现在这样了!”
“苗寨里倒是有些不错的草药,我让人准备一下,回去的时候帮我带给老将军,替我问候一下!”红离笑着说,“此外,我们也培养了一些专业的医护,有几个小有名气的村医,如果警卫局那边能够通融的话,也可以让他们去好好脉!不过期望别太高,只是想表达我的一点儿心意而已!”
“姑姑,您说笑了!”叶卿卿大喜,红离这是同意帮自己劝说宁老爷子出山了,“您推荐的人肯定都是大国手,我求之不得呢!”
“这小丫头不简单哦!”龙久涛笑着说,“宁老头,看来你是要出趟远门喽!”
“少爷,叶卿卿带着牧原他们去了南疆!”
“确定吗?”白天一端着一杯白兰地,懒洋洋地问,“牧原真的去了?不是虚张声势?”
“确定!”致行点点头,“已经证实了,航空系统里有他们的登机记录,陪同过去的还有林景知、夏雪、龙灵儿、涣若释、宁采尘、花漫琳和吴胜文,说是要投资一款名贵的茶叶!”
“茶叶?叶卿卿千里迢迢地跑过去,难道就是为了几两破茶叶?”白天一冷笑一声,“做生意是不假,不过做的肯定是一宗更大的买卖!早就听父亲提起过,红离和叶家的那位老爷子有点儿交情,如此一来,当年的四煞有三个都决定做敌人了!”
“是不是向师父禀报一下?”
“我有分寸!”白天一说道,“当务之急是让七邪八门的人都做好准备,等牧原搅合得差不多了,就该我们动手了!”
“少爷,为什么不直接把牧原……”
“牧原狡猾着呢,王凯,曾少敢这几个饭桶畏首畏尾地使了那么多招,可有一个得逞的吗?”白天一走到窗前,自言自语地说:“在榕城我试探过他一次,那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也想早点儿除掉这个祸害,只是还不到时候,含坼地虽然死了,但还有红离和蔡合给他撑腰,门里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因小失大!哼,等大哥掌印之后,由他来处理,正好可以杀一儆百,树立天师门的威望!”
“师父也是这个意思?”
白天一看了致行一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天下修兵,各门颓废,大哥如果想将天师门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重拾以往的光辉,就需要一个标靶!五宗独善其身,六域后继无人,相比之下牧原是最好的标靶,他不是官却高于高,不是贵却尊于贵,二斗收其为徒,三族待其慎重,四煞中有三位视如己出,更况且他身上还有很多大哥需要的东西!”
“可是任由他这么搅合下去的话,我怕耽误了门里的大事!”致行不无担忧地说,“前几天牧原和涣若释在望天门动了手脚,导致龙气大减,曾嘉誉和少门主再次受到殃及!”
“告诉明经和志天,让他们把龙气优先导入到种生基,曾嘉誉不值得押注那么多了!”白天一决绝地说,“让他紧迫一点儿,或许能让我们有更多的可乘之机!”
“您的意思是按兵不动?”
“没错!这是一盘大棋,我们要做的是暗中步子,却不能主动冲杀!”白天一冷笑一声,“马前卒的事还是让王凯、曾少敢这群杀红眼的去做吧,牧原折腾得越欢,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就越有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白天一又问:“宁江还没有消息吗?”
“曾有人在南疆见过他,受了重伤,之后就杳无音信了!”致行说,“估计了六师兄静河……是凶多吉少了,五师兄可能是怕师父责怪,再加上有伤,才打算暂避一时,免得让师门蒙羞!大师兄和二师兄正在全力寻找,想带五师兄一起回去参加少门主的授印仪式!”
“牧原的请帖发出去了吗?”
“还没有!”
“我不便出面,找个机会你亲自送过去!”白天一说,“天师门的气度还要是维护的,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是!”致行点点头,“等牧原回来以后我就去办这件事!”
“不用等他回来,早早地去办!”白天一说,“好了,你去吧,我约了曾少敢,一会儿要去滨江路走走!”
从东到西,关门村跨绵延约两公里的距离,但南北还不到一里宽,它跻身在一段狭窄的山谷中间,两边是悬崖峭壁,只能从东西进出,可谓是易守难攻。村子里除了一些梯田可以种植庄稼果菜之外,大部分的农田都在外面,这有点像是古代的城池,里面住人,外面耕农。
牧原几人从西往东走了一趟,没找到一处在十年内修建的房屋,除了个别还有人居住的房屋有些新修补的痕迹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残垣断壁,门窗破败,家禽在其中跑来跑去的,随处可见一些污秽的东西。
“看房子的话,至少有一百多户!”涣若释说,“我刚才数了一下,只有十几户有人住,而且还都是老人。转悠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