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算计了那么多次,总要吃一亏长一智吧,不然也对不起你啊!”
“牧原,这下没有了那帮兵痞子的支援,看你还往哪儿跑!”走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伤口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这让宁江的恨意高涨。
“两位师兄!”涣若释拱了拱手,“我们虽非一门,但总归有师门之谊,还希望两位师兄能化干戈为玉帛,就此化解了以往的仇怨!”
“可以!”静河点点头,“我还是那个条件,交出聚灵棺,我们放你们过去。从此之后,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静河师兄果然大气度啊,每次都把这独木桥让给我!”牧原冷笑了一声。
“独木桥总比鬼门关好吧!”
“换作以前,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是从今天开始,休想!”牧原双手一握,金灿灿的魙火瞬间涌出,“动手吧!”
涣若释看了牧原一眼,总觉得这位小师兄今晚的变化特别大,杀气也前所未有的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
“好,我也懒得和你浪费唾沫!”静河阴阴地一笑,“若释,你是走是留?走,则一团和气;留,则你死我活!”
涣若释没有说话,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长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好!”静河点点头,眼里的杀气也愈发的浓烈,“师兄,你有伤在身,这个生瓜蛋子就交给你了,我来收拾牧原!”
涣若释一听,胸腔里一阵翻江倒海,静河这是照着他的软肋扎啊。
“若释,小心!”
“师兄,放心,要是连这个残废都收拾不了,我也没脸回家了,还不被我姐嘲笑一辈子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几句互捅心窝子的话一出,双方都没有退让的余地了。四个人两两分开,转眼就成了势均力敌的架势。静河将手中金钱剑一挥,启动了“千面搜杀阵”,牧原以前吃过亏,看了两眼就明白了,他将聚灵棺往地上一放,魙火尽数灌入,金光一闪,一座大阵把四人包裹了起来。
“这……千面搜杀阵!”静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牧原嘿嘿一笑,他今天晚上打算跟静河杠上了,这家伙用什么阵法,他就依葫芦画瓢使出什么阵法。论阵法的掌控能力,他就不相信静河能超得过聚灵棺,论阵法的材质,还有什么能比的上魙火,它可是一切阴邪的克星。
果然,两个阵法刚刚短兵相接,静河就感到了压力。
黑雾之中,条条藤蔓、根根枝干长牙舞爪地涌了过来,而魙火既像是条条金绦,又像是道道闪电,刚刚一接触,就把前者劈得支离破碎。
“这……这……”静河一时乱了手脚,慌乱之中险些被魙火偷袭成功。
“静河,是聚灵棺,这小子学会了聚灵棺的开启之法!”
静河一看,果然,这聚灵棺俨然就是整个阵法的阵眼,这金黄色的“千面搜杀阵”就是以它为中心运行的。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静河想抽身去抢那聚灵棺,可自己的阵法还需要他去运行,如果抽身而退,别说前进一步了,恐怕立刻就能被牧原的阵法击成重伤。
宁江自然也知晓这其中的奥秘,见宁静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只好亲自去取聚灵棺,只是他刚一挪动脚步,涣若释就将他挡住了。涣若释嘴唇轻动,双手上下翻动,直接使出了一个“刀山决”。手决刚刚掐出,他身体周边的气场就产生了变化,连魙火都勾动过来,丝丝魙火瞬间变成了钉板,直接把宁江的去路给拦住了。
宁江一见,心下大急,急忙抬起双臂掐出一个“剑诀”。
手决也称法决、斗决、神决等,是法事中常用的手指功诀,分“单决”“双诀”,即单手行诀,和双手行诀,详细归纳的话有近百种。行诀过程中必须注意运用指灵腕松,端腕齐胸,节目缠绕,环环紧扣,诀运心到,变幻无穷之气功力。所谓气功力好以人体五脏之气徊为根本,运用功法从而达到神化道法之目的。
可惜宁江的肩膀和胳膊都受了伤,踏起罡步来也有些不利索,这个“剑诀”使得有些不伦不类,威力大减之下,直接被“刀山决”击退了四五步,伤口拉动,鲜血慢慢地从绷带上渗了出来。
宁江紧咬牙关,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执剑在胸,单手再次掐出“剑诀”,总算是化解了对方的攻势。宁江松了一口气,低头想去查看一下伤口,眼前金光一闪,一团魙火直接袭了过来。
“嘭”的一声炸响,宁江被轰出去一丈多远,手中的长剑都撒了手,要不是伤口传来刺骨的剧痛,他恐怕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师兄,你!”涣若释看得直咂舌,牧原这是彻底动了杀心了。
牧原双手连连挥出,一团团魙火扑向倒卧在地的宁江,他的一双黑瞳泛着红光,像是一口紫黑的血动,死死地盯着静河。牧原使出的是围魏救赵之计,他并不是要制宁江于死地,而是在等待机会,只要静河抽身去救宁江,那么他就有了可乘之机。
“救我!”看着魙火越来越近,宁江发出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