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丹羽在桌子下面焦急地打着转,不停地抗议着。
“行啦,忘不了你!”豫若川用筷子从披萨上夹起一只龙虾,然后拿在手里,笑呵呵看着丹羽大快朵颐地啃着。
“有空了,我带你去吃西餐!”蒋碧雪说,“还有那个全虾宴,咱们一起合伙,再宰小师兄一次,让他请客!”
厉素素接过披萨,心里一热,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她能感觉得出来,蒋碧雪等人并不是可怜她,而是同情她,更把她当成家人一样看待。
“行,只要你们喜欢,咱们就再去一次!”牧原走出卧室,轻轻地拍了拍厉素素的后背,“两位老师和师兄师姐还没去过吧,一起过去尝尝!”
“什么全虾宴啊?”林浩轩从门口走了进来,笑呵呵地问:“听这名字就有食欲,可不能忘了我和叶总啊!”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嘛!”叶卿卿媚眼弯弯,丝毫也不拘束,比李浩轩更有亲和力,“我先打好招呼哈,要是敢漏掉我,看我不扣光你们的薪水!”
“想吃的话也可以,出餐费,十倍,不,一百倍!”蒋碧雪毫不客气地说。
“呦,这是牧原的家嘛!”林杰也走了进来,他抱着一箱酒,箱子上还放一把车钥匙,看样子今晚是当了一把司机,“不会是勿闯了黑店了吧!”
“杰哥,别听她瞎说!”牧原急忙迎过去。
“行啦,你就别动手了!”林杰笑了笑,“你今天受伤了,好好养着吧!不过这样也好,这酒就没你的份了,我们大家伙能多喝点了!”
酒杯一端,筷子一动,这气息立刻就活络了起来。
“咦!”豫若川惊疑了一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丹羽躺在地上,前爪抱着瓶颈,后腿微微上翘,正托着瓶子嘴对嘴地喝酒。不过那只瓶子已经空了,它空了半天也没倒出几滴。
“怪我,把这小家伙给忘记了!”林杰拍了拍脑袋,拿过一只空碗倒了些酒放到台阶上,丹羽立刻谄媚地摇了摇尾巴,然后低头舔了起来。
“它……它还会喝酒!”豫若川惊讶地问。
“会!”牧原无奈地摇摇头,“灵儿教的!”
“上次是它在酒吧里乱跑,我只是想灌醉了让它老实点!”龙灵儿反驳道,“谁知道它会染上酒瘾啊,还差点把我的小青泡成了蛇酒!”
林杰几人听了蒋碧雪绘声绘色地描述,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龙灵儿银牙直咬,不停地瞪向丹羽。
“卿卿姐,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啊?”牧原问。
“还是你机灵啊!”叶卿卿一笑,“宁江和静河都受伤了,现在住进了一处偏僻的疗养院!”
“就他们两个吗?”豫若川问。
“还有曾嘉誉!”林杰补充说。
“哦!”牧原一愣,他想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明白林杰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这么快就摸到了底细,“确定吗?”
“确定!”林杰点点头,“不过受伤不重!”
“和我们预料的一样!”犹若邻说,“这样一来,后面就有大麻烦了!”
“大师,你是担心那位?”林浩轩问。
“没错!”易有道点了点头,“如果受益人只有曾嘉誉的话,他今晚绝对不止轻伤,反噬的后果只会比宁江和静河更加严重,所以,这受益者肯定还另有其人!”
“害人不利己,白白给他人做嫁衣!”玄无理阴沉着说道。
“种生基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叶卿卿怀疑地问,“我并不是不相信几位大师的实力,只是这东西听起来太玄幻了一点儿!”
“这种东西的确存在,但是纵观历史,能布置成功的没有几人!”
“不会吧!”林杰说,“古代的帝王也不行?他们为了能够长寿,可是不惜动用举国之力啊!”
“呵呵,你有一个误解!”易有道笑着说,“种生基并不是为了借寿,而是为了借势,或者说是转运,就是将一地一域的运势转移到第三地或者第三人的身上,用来转变时运或者治病!”
“哦,原来是这样!”林杰这才恍然大悟。
“但是这等阵法却很损阴德!”易有道继续说,“说的好听一点是借,其本质却是偷、是抢!风水一道其实并不是改命,而是催势,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人的一生总是坎坷不平的,风水只能将歹势化小,却不能化险为夷;也能为好事锦上添花,却做不到平步青云!”
“大师讲的极是!”豫若川点点头,“家父曾无数次教导过我们,说风水一道无非就是乘时乘势,也可理解为审时度势,审的是当下,度的是即刻,切不可造时造势,不然小则废己,重则伤人!”
“可惜啊!”龙灵儿叹了一声,表情还真带着几分的苦楚。
“可惜什么?”蒋碧雪奇怪地问。
“可惜大伯为人倨傲,自以为人定胜天,才犯下大忌,摆出这么一座种生基!”龙灵儿说到这里,突然展颜一笑,“嘿嘿,不过牧原哥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