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会儿,黄文晓就托辞要回去照顾客户返回了自己的包房。刚走进包房,黄文晓就闻到包房里有一股浓重的淫靡的气息。
王运秋正左拥右抱地和三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玩着骰子,桌子上还摆着一摞人民币。这是王运秋最喜欢玩的猜骰子游戏,他输了就每人发一张,而那些陪酒女郎输了则需要脱一件衣服。而包厢另一侧的一个大沙发上,黄武亮已经将一名女子压在身下,正有节奏地做着上下运动。
这就是他们这个小团队中的三名主要干将,在外自诩为千门,其实就是做一些不入流的诈骗的勾当,不过凭借着几次出色的合作也做局骗了不少钱,在陪都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黄文晓在一年多前碰到了这个团队,几番来往之后颇感兴趣相投,在加上他的服装生意越来越不景气,而且每天起早贪黑地还累的要死,于是干脆就关门加入到这个团伙干起了反将。
反将,为千门八将之一,专门埋身做傍友,根据目标的兴趣爱好而设局拉人如圈套。
因为黄文晓长得很帅气,多年来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很是有口才,改行一年多以来频频出手之下,很是大大地赚了几笔。
“小黄,怎么样?有亮灯吗?”王运秋扫了进门的黄文晓一眼,继续玩着自己的游戏。
王运秋的年纪其实比黄文晓大不了几岁,瘦弱的身板,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因为他是在本地人,和上上下下的一些部门混的很是熟络,于是在团队里干着脱将的角色。而沙发上那个魁梧有力的黄武亮自然做的就是火将的角色。
他们三人在一起搭档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不过这两位的资历要远远地高过黄文晓,而江湖上是不论年纪,只论辈分和资历的,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以老大哥的身份自居。
“刚刚碰到了侯振!”黄文晓做到沙发上,端过一杯酒的同时,还在身边一个陪酒女的胸部狠狠地揉了一把。
“怎么?那小子想惹事?”黄武亮一听就停下了动作,作势要去练练手脚。
“哎呀,别走,还没完事呢!”身下的女子可不愿意了,娇u喘连连地说,举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缠住了黄武亮的腰。
黄武亮撅起到一半的屁股又落了下去,随即就传来女子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侯振今天带了一盏洋灯过来!”黄文晓洋洋自得地说,“我鉴定过了,价格不低!”
“真的?”王运秋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带怀疑地问:“不会是给我们设的一个局吧!”
黄文晓又细细地想了一下,说:“不像,就是做局也不会拉个老外来吧!这个老外是侯振的表弟拉过来的,是一个经纪人,我还见到了最近参加陪都选秀节目的那个女大学生,这一点肯定不会有假!”
“就是有假也不用怕!”黄武亮一边坐着运动一边说,“反正地方是我们选的,到时候还怕他翻了天不成!”
王运秋又想了一下,终于点点头,说:“行,我和老大说一声,没问题的话就约一下,还是老地方!”
王运秋也不怕侯振一伙能玩出什么花样,地方是他选的,早就和上上下下的打好了招呼,无论是官面还是道上都不用担心什么。至于赌局,王运秋就更不用了担心了,有了老大的那个大杀器,就是赌神在世也要退避三舍,否则保管他输的连裤头都要留下。
陪都市人民医院皮肤科住院部,雷正扬正气急败坏地看着两个手下哀声连连地躺在病床上,这两位可谓是狼狈之极,全身上下都是被虫役叮咬之后的浮肿水泡,连裤裆部位竟然也没能幸免,这副样子看得雷正扬差点没把刚吃进去的晚饭给吐出来。
“妈的,不是让你们看着人嘛,怎么弄成这副德性?”雷正扬恨恨地说,“难道你们吃饱了撑的,放着正事儿不干去捅马蜂窝了?”
“老板,我们就是去跟踪那个人了!”其中一人有气无力地说。
“对,老板,我们就是让那个叫龙灵儿的人给弄的!”另一个人也急忙补充道,要是老板一走了之,这医药费谁来掏啊,“她往我们车里扔了一包蚂蚁,我们就是被蚂蚁给咬成这样的!”
当时两人几乎是脱了个精光才把蚂蚁给清除干净,开始,除了觉得被咬部位有些疼痒之外还没什么,他们原本还打算开车去找牧原算账的,可是才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就觉得那股疼痒的感觉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甚至已经到了全身麻木的程度。
如果不是路过的群众好心拨打了求救电话,估计这会儿两人已经连病带冻地抛尸到小巷子里了。
“蚂蚁?”雷正扬有些迷惑,这得是什么蚂蚁才能把人要成这副样子,如果说这两人被泼了硫酸他倒是相信。
“是一种食人蚁!”一边的大夫递过来一张照片,“而且是一种变异的小型肉食性白蚁,噬咬攻击对象后能分泌出一种强腐蚀行的毒素,有麻痹作用!”
雷正扬扭头看了一眼照片,在看看躺在病床上的两名手下,后脊背都隐隐地有些发凉,没想到那个漂亮至极的小丫头下起手还真黑啊,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