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女兵有事,就找正哥好兄弟赵传光,他们也乐意帮忙。文工团当时最漂亮的一枝花就时常找机会凑到正哥前面。他呢,就只会训练,板着脸,不开窍,也不理大家打趣,无情无趣的很,我还以为他这辈子注定当和尚了。
刚开始我们通讯连的女兵都不敢当面和他说笑,后来,我家老赵和我相对象了,和他们几个接触了才知道,神话被打破了,正哥就是个假正经。他们这堆人满肚子坏水,老逮老赵大牛几个偷瓜,没收了他们自己吃了,还说以后可以接着干,只要没被他们逮住。炊事班的都躲得远远的,也就老赵他们乐不开支的重复着玩。
就是正哥去了京城,我们这还时常听到他的事迹,女兵还会偷偷幻想啥时候还可以看到他,等他走了的消息传来,没人相信。个个跑到首长那确认,后来我们女兵和文工团的聚在训练场上大哭,当时好几个都哭晕过去。有几个医务兵忙着抢救,还是政/委来劝了大家才散开。
听说赵传光他们情绪低落得很,被首长给狠狠罚了才有精神。每年他们几个都会清明那天跑到后山拿出大袋的纸钱烧,一边哭一边烧,后来人少了,走的走了,退伍的退伍了,剩下还是赵传光带着人一麻袋一麻袋的纸钱。还好正哥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