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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
老大喝了口小酒,“俺还记那时候,爹出去一晚上也没回来,娘就坐在那里等爹,用狼褥子抱着俺和大妹,等爹回来,俺娘就偷偷抹眼泪,那眼泪一直流。俺就从那以后看到女人流泪就心里发麻。”
“俺就记得俺一直最大的梦想就是再也不进山里了,那脚板都是血糊糊的,太疼了,好不容等结皮了。又开始跑,真不想跑,还是看到大河叔爷的柱子被杀了吓得已有风吹草动跟着大家拼命跑。”老二也陷在回忆里。那时候真是太苦了,现在也终于不用逼着自己进深山了。
张国庆好奇地问他,“二哥,那时候怎么会脚板都是血糊糊,没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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