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这是以毒攻毒吗?你不是说那人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才愿意救我父亲吗?现在他开的这张药方用意何在?”李新鸿问。
“这药方是给李家主吊命用的。”张玉堂就将夏左曾经说过的话都一一述说了一遍。
“可吊命三个月……”李元翰听完之后,他定定看着药方,“依你来看,这药方可靠吗?”
“不知道。”张玉堂摇头,“这药方颇为怪异,我也不敢肯定这药方是否有效?”
“张医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寻常药方无效还好说,但这药方可是有毒的。”李新鸿脸色严肃说。
“这我当然知道,喝不喝的决定权在你们。”张玉堂说。
“把药方收好,吩咐药房,每天熬上一碗端来我这里。”李元翰却是瞬间有了决定,他把药方递给李新鸿。
“父亲……”李新鸿接过药方,他张口还想劝说。
“这药那人也说了,到我撑不住的时候才能喝,既然都快要死了,又怎么不敢拼一下?到那种时候不喝,我就能活命不成?”李元翰脸色漠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