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孙安乐便问安然:“姐,你最近基金炒的怎么样?”
安然暗道来了,要来炫耀她的收入了,在原身世界,孙安乐就是这样问起来的,不过那时原身没辞职,所以她不是这样开头的,而是问原身,最近的工资还是那么多吗?原身回答后,孙安乐就装出一副可惜的样子表示那太少了,那样低的工作你还做干什么啊,然后就炫耀起她有多少多少收入来。
但因安然现在辞职了,问工资不行了,便问起了这个。
安然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装作不知道地配合她表演,道:“一般般。”
其实不错,已经开始有不少收益了,其中白酒属于消费基,虽然之前一直在跌,但因她觉得长期还是看好的,所以一碰到暴跌的时候就投一些进去,最近行情已经开始上涨,不,应该说涨了不少,甚至是暴涨,按这个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甚至能翻一倍了。
不过又没取出来,还在基金里,只能算浮盈,当不得拿出来说的,所以安然自然就不会提了。
孙安乐问安然的工资,只是为了给自己要说的话起个头,并不是真心打听,主要是,她觉得安然炒基金,肯定炒不出个名堂来,毕竟她一个大学生都不懂的东西,她一个高中生能懂?所以没必要关心。
起了话头后,孙安乐便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有些得意地道:“那你可要努力了,你知道吗?我现在一年各种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可是能拿到十万的哦!是不是很厉害?!”
说完了前半段,孙安乐又降下声音道:“幸好你把之前那工作辞了,要不然就你以前那工作,五年才能赚到我一年赚的,太低了,做着也太不合算了,不过你现在炒基金还在亏损,比你那工作还不如,我建议你也别弄了,还是找个高一点工资的工作做着吧,要不然你以后怎么过啊。”
后半段话是为了刺安然的,让人听到不太好,所以她说的声音较低,而之所以前半段微微提高一点声音,就是想让别人都听到的,毕竟她说这事,就是为了炫耀的,自然不能只让安然听到。
果然她这样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后,别人果然听到了,一个两个的带着羡慕的眼光看向她,道:“乐乐就是厉害,混的这样好了。”
然后又有人向孙父孙母道:“咱们家乐乐行啊,这么小年纪,收入就这么多了。”
孙父听了别人的吹捧,自然高兴,不过嘴上还谦虚道:“还是要努力,副科都还没混上呢。”
孙安乐瞄了一眼安然,想看看她的反应,然后也故作谦虚地道:“大家过奖了。”
可惜的是,没看出来安然因为自己的话,像往常那样表现出难过的样子,不由遗憾,要知道,平常她故意在她面前炫耀,戳她的肺管子,她这个大姐总会难过,今天竟然没反应,也是奇了怪了。
不过孙安乐不相信安然真的不难过,毕竟自己比她赚的钱多多了,比她优秀多了,父母喜欢,外人喜欢,她呢,没钱也不讨人喜欢,不难过才怪了,想她当年看别人夸孙安然,就很难过,所以孙安然这会儿这样淡定,肯定是装出来的。
一想到安然心里在难过,孙安乐就不由想着,让你也尝尝我当年受过的委屈。
安然根本不在乎孙安乐故意激自己生气的炫耀,毕竟人的一生还长着呢,将来还不见得谁更生气呢。
端午过后不久,原油行情发生了一次重大情况——这天安然看到新闻说,石油大国S国油田遇袭。
自从在家专业搞基金后,安然对各种新闻,那是随时关注的,以便随时买卖基金。
这会儿听说石油大国S国油田遇袭,安然便意识到原油那支鸡要有翻身机会了,不管最后如何发展,但眼下肯定会涨一波。
刚好最近她有趁着暴跌的时候加仓——这个鸡是个瘟鸡,动不动就有百分之五以上的暴跌,每次遇到这样的暴跌,安然就加仓,当时就想着,哪天要能大涨,就能分摊成本,也许能逃离。
因为她每逢暴跌就加仓,途中有几次上涨,已是让原身持有时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跌幅,拉回到了百分之五左右——也是运气好,就在前几天,有过一次百分之五的增长,得益于安然加的仓远远超出了原身的金额,所以一旦上涨,回本自然快,这便是如今只跌百分之五的缘故,要不然这次就算逃离,还是要割不少肉。
很快安然加仓的效果出来了,第二天瘟鸡果然大涨百分之十点多,这在基金里是少有的涨幅。
安然感觉这个鸡近期是没更多利好了,所以自然不会继续持有,便趁着这次大涨,赶紧下车,等以后有利好消息了,再抄底不迟。
因为之前只跌百分之五了,所以这会儿卖出,不但没亏,还赚了百分之五,虽然比不上白酒的涨幅,但因安然这半年是逢暴跌加的仓,平均持有时间也不算特别长,就有百分之五的收益,不管怎么说,也算不错了,特别是能成功下车,就让人很高兴了。
虽然原身投的钱少,就算割肉,也就亏个一千多块,不值什么,但原身一直郁闷这支鸡跌了这么多,现在在她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