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种无理搅三分的人争辩,根本没意思,之后原身便跟孙婶不再来往,但,心情却因为这事,更加抑郁了,想着自己本来活的就够失败够难受的了,结果还有人这样欺负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以说,虽然原身内心不强大,是她轻生的原因之一,但孙父、孙婶、孙安乐这些人的敌视、冷嘲热讽、中伤等,是一层接一层的伤害,就像慢刀割肉一样,慢慢的将原身逼死了。
这时安然听了孙母的话,暂时不打算像原身那样拒绝,免得孙婶在外面造谣,但,她也不会放过伤害过原身的孙婶,于是当下心里一边盘算着怎么收拾孙婶,一边道:“好啊。”
不答应,孙母孙父就会吵死了,所以她会答应的,但,到时她会找理由不去赴约的,因为原身相过几次亲,明明是家里人安排的,在外面,别人却说她谈了好多个男朋友,没一个成的,那口气说的,话里话外,好像她是个什么不正经的女人似的。
所以她的人生就是这样搞笑。
年幼的时候听父母的话不读书了,结果后来没考大学,生活越过越差就算了,父亲还说,她本来就考不上。
青年的时候,听父母的话相亲,结果因为没相中的人数多了,外人风言风语,说她不知道跟人谈过多少次。
归根结底,不是原身太傻了,什么都听父母的,年幼时不懂,可能是有点傻,听了,那没办法,但现在,她没有不听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她没有个独立的房子,要是有了,烦她父母说她,完全可以去自己的房子里住,但她混的太差了,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住在父母的房里,如此父母让她去相亲,她不相都不行,因为在一个屋檐下,她不去的话,烦也要烦死她。
所以,鉴于孙父孙母的态度,还有农村长舌妇太多,喜欢信谣传谣,污名化原身,生存环境不佳的情况,她只要稍微有了点钱,就得赶快买个房子搬出去,省得听他们数落,听村子里人恶意中伤她。
孙母听了她的话,不由看了她一眼,无它,要知道平常听自己让她相亲,她总会皱眉,然后问她,是不是又给她找了什么不靠谱的,然后就是稍微了解一下,看不合她的意,就开始拒绝,像今天这样老老实实答应了的,还真少见,让她不由想着,这丫头,不会又在搞什么鬼吧?
但因安然答应了,她总不能没事找事,问她是不是又想搞什么鬼,只得忍耐住了,等安然吃过了饭,骑上电动车走了,这才跟孙父道:“她爸,大丫头今天答应的这样爽快,不会是有什么名堂吧?”
孙父不以为然地道:“人家没答应,你不高兴,答应了,你又疑神疑鬼,还真是难做。”
“我这不是怕她表面上答应了,私底下搞什么手脚嘛。”孙母道。
孙父道:“怕什么,真要搞了到时再说呗。”
孙母想着,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当下便点了点头。
从安然家到县城上班的地方,骑电动车要二十分钟,平常还好,一旦刮风下雨下雪,又或者寒冷的冬天,真是不方便,然后工资还只有一千八,所以安然才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会做了,这性价比太低了。
安然是在县城一家小食品厂做文员,打点文件,算是很清闲,平常有空,也干点杂活,毕竟这个县城不繁华,食品厂规模也很小,事情不多,所以平常很容易得空,不干点杂活,指不定老板看你闲着,要不高兴了,到时要裁了她,又要重新找工作,原身怕难找到比这个更清闲的工作,所以一直很勤快。
但换到安然来工作,既然是文员,她就只干文员的工作,其他不是她份内的事,她就不管了,至于这样会不会让老板不高兴,将她裁了,她也不会在乎,裁便裁呗,还省得她辞职。
事实证明,安然觉得,自己只怕还干不到一个月,最好早点辞职,因为下午两点五十的时候,她准备看下基金,看看可有要买或卖的——基金一般在下午三点以前购买按当日净值算份额,这样,安然需要在两点五十左右看基金涨跌,然后决定买或卖。
就在安然准备去厕所,看一下手机的时候——她再傻也不会直接在办公室看手机,看一两分钟还行,要看个十分钟,估计老板要不高兴了,所以她只能借口上厕所,准备看一会儿——就在这时,老板让她打印个文件,说是马上要,然后就站在她旁边等,原因是,那文件是老板自己写的,他准备让安然边打他边修改。
好了,安然看不成基金情况了,等打好了东西,送走了老板,安然便发现,的确有一个想买的,结果因为这事儿打了耽搁,没买上。
这样的意外,让安然想着,她得辞职,要不然上班看手机不好,毕竟要有职业道德,但不看的话,没法在两点五十买卖基金,很是麻烦。
于是当下下了班,安然便去跟老板提了辞职的话。
因为安然还没表现出来上班不积极,而原身上班很认真,老板觉得安然人不错,所以当下听安然说要走,自然就挽留,道:“是不是觉得工资少了?给你涨两百,两千,你看怎么样?”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