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是乡试年,但明年秋天就是了,从今年春天院试,到明年秋天秋闱,有一年半时间,她还是希望这一年半时间,在自己的强化辅导下,能让李四郎明年能中举的,毕竟要是明年中不了举,考进士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因为明年李四郎就二十三了,要是明年考不上举人,就要三年后再考,到时李四郎就有二十六了,就算到时他能考中举人,考进士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很是担心李四郎一直考不中进士,毕竟进士很难考。
虽然心里担心,但安然没有办法,也只能不时帮李四郎刷题,就想着让李四郎多考考,题海战术,能助李四郎明年中举。
好在暂时李四郎还在进步,只要有进步,就有希望。
要是哪天没进步了,那她才要哭呢,毕竟那代表李四郎只有那么高的天赋,再怎么学也没用了。
而要是李四郎天赋不好的话,最好就要吃益智丹之类的东西提高智力,但那些东西,在修真界和星际倒常见,这儿可看不到,想从商城买了给李四郎吃,因为系统的规则所限又不行,自己做吧,那些材料这个世界也没有,同样不行,既然益智丹等提高智力的东西做不了,安然也只能盼望李四郎的天赋还好了,只要天赋好,她多多辅导,还是有希望考中进士的;要是天赋不好,她怎么辅导也没用,到时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秋天。
这会儿他们的孩子已经两岁了,李四郎在家里提前给孩子过了生日,便出发了,毕竟这秋闱,是要去州治考的,虽然东风村离州治所在地不太远,但就算坐马车,据说也是要五天的,没办法,再不远,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也要耗这么长时间了,所以不提前一点过去怎么行。
因为来回要这么长时间,还有考试期间也许可能会有的花费,不能太省,所以李家让李四郎带了二十两银子上路,毕竟穷家富路,钱太少,万一急需用钱,手上没钱,别耽误事。
而这二十两银子,可是掏空了李四郎和老两口所有的钱。
没办法,之前李四郎参加县试、府试、院试,也都花过钱,那些钱,就让他们花了不少钱,而之前分家时,李四郎手上分了二十五两银子和四贯钱,老两口手上还有二十两银子和四贯钱,算起来有五十多两银子,但银子再多,也禁不起李四郎夫妻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然后李四郎一次又一次考试用钱啊,所以这次出门,几乎将家里所有的钱都掏光了,也很正常。
安然琢磨着,要是这次李四郎没中举,三年后再考,估计要动用她的私房了。
而这一年半因她这个准进士的辅导,让李四郎比在学堂读书的那些人还受益匪浅,进步很大,毕竟那些人,可没进士教他们,多半是举人甚至是秀才教他们。
虽然李四郎因师资力量强,进步很大,但安然并不敢保证他一定能考上,所以自然要做这样的打算。
好在安然早在进入任务时,就托沈父沈母帮自己,将那五十两私房,换成了五亩水田,租给别人种,一年能有五两银子左右的收益,再加上沈父沈母每年给她的钱,这几年除了花销,又攒了十两左右的银子,将来三年,估计也能攒下十两银子,到时还是有余钱给李四郎考试做盘缠的,不用她卖田,动老本。
不过如果他下一次还没考中,下下次,三年之间攒不够那么多钱,估计就要动老本,然后再多考几次,她的嫁妆也要玩完了。
所以,李四郎必须在这次或下次考上,要不然,不说他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记忆力会慢慢衰退,更不容易考上,就是这盘缠,也没地方寻了,因为根本不用指望李四郎几个兄弟。
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这次考试前,老两口已跟李三郎几人探过口风,说是李四郎盘缠不够,他们各家能不能凑点,结果一个两个的都哭穷,说没有,不说本来就对四房有意见的三房一毛不拔了,就算是意图跟四房修好的大房二房,也都说没钱,然后抠巴抠巴地拿出了两串钱,说家里就那么多东西,让老四别见怪,路上买点茶喝。
安然知道,这还是他们打算在李四郎身上押一次注,所以才会一家给两百文路费,要是像三房那样不打算押注,是根本不会给的,而这次要是李四郎没考上,他们觉得押错了注,下次就更甭想找他们借了,至于下下次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李四郎中举的机会,可不就是这次跟下次,要不然到时别说考不上,就是能考上,没盘缠也只能抓瞎了。
却说安然怕李四郎平常不爱锻炼身体,只闷头读书,到时在外奔波和考试,身体扛不住,所以平常便拉着李四郎经常锻炼。
也因此,李四郎连赶了五天路,人还算精神,而有些学子就一副累的去掉了半条命的样子。
李四郎看了众人的样子,不由暗道,他家娘子天天拉着他搞什么晨跑,还真是搞对了,要不然就自己先前那弱鸡的身体,长途跋涉的肯定吃不消。
看着别人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李四郎不由对自己的科考又多了几分信心。
不说李四郎那边因安然的一个小举动又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