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利知道哪儿可以戳疼昌文彬,诚王的马车昌文彬见过,也就是看看外观,诚王上马车时他在行礼,没敢往里看,诚王上马车时,他还在行礼,又没机会往里看。
那马车里有什么真不知道,据说很豪华,可以四个人坐在里面打麻将,旁边还能坐几个围观的,这些仅限听说,进去坐会一次机会都没有。
昌文彬看着马车,一阵眼热,他也想拥有一辆这样的马车,这次进京说什么也要混出一番名堂,实在不行就买考题,反正要弄个官身,凭着国公府的关系,想往上爬应该不难。
张利盯着昌文彬眼底的火热,暗自得意,他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多与昌文彬交好,想要的东西早晚能到手,张利看出了昌文彬的野心,对成功充满信心。
张利并没有送昌文彬回国公府,而是走到半路,外面的下人说老爷找他有事,便放昌文彬下车,主要是张利不敢让国公府的人发现,张家与李涵不对付,国公府看到自己与昌文彬在一起,肯定会有想法。
昌文彬下了马车,再换上一顶小轿,坐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寒酸,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就这样回到国公府,刚刚进门,就被老夫人派来的人叫走了。
老夫人选了几位夫子,想与昌文彬商量一下请哪个,没想到左等昌文彬不归,右等昌文彬还是未归,连他带来的下人都不知道昌文彬去了哪儿。
老夫人急啊,派人四下寻找,正急的冒火呢,昌文彬坐着一顶轿子回来了,老夫人见着昌文彬问他去了哪儿,昌文彬当然不敢老实回话,骗老夫人说他去看同窗,一时兴起讨论诗词歌赋到现在,忘记了时间。
好吧,这理由也是绝了,老夫人盯着昌文彬看了好一会,这才拿出夫子名单,询问昌文彬想请哪个夫子教?昌文彬看了一遍,都不满意。
他想找有影响力的名师大儒拜师,这样就算自己的实力不怎么样,也可以借夫子的名声行事,强将手下无弱兵,名师手下又怎么有弱徒呢。
老夫人没法,又拿出一份名单,上面都是名家,不过有一条,那就是入门前要考试,考试成绩不过关,人家不收,能不能成功进入别人门下,那得看昌文彬的本事。
昌文彬瞪大眼睛,名师收徒这么严实吗?难道国公府的名帖也不顶用,也要考试?这个问题得到老夫人的肯定回应,名师只所以出名,其中一条就是严。
严师出高徒,如果达不到对方的要求,就算考进去,最终也会赶出来,到了名师这个等级,他们更爱惜自己的羽毛,除非你的地位让他不得不放弃羽毛。
但是这种地位眼前的昌文彬肯定达不到,而老夫人也豁不出那张脸去逼人家名师,万一对方跑到林太傅面前告状,这是给孙女脸上抹黑呢。
面对林太傅,老夫人的底气不足,原因就是李涵把林太傅的爱徒整失忆了,到现在还没恢复,一代大才子变的怕写字,怕看书,吃喝嫖赌倒是全会了。
昌文彬提出请秦子轩出面给自己整个的名额,老夫人当场黑脸,也是看出来了,昌文彬大本事没有,心气还挺高,自己没把握考上,就想着借别人的光,想的真美。
当场拒了,要么自己考,要么在另一张名单选一个夫人,从今天起不得外出,老实在府中读书,明年就要进考场,不能再浪费时间。
老夫人一生气,定下规矩,昌文彬的脸色跟着冷下来,如果请这些夫子,他还需要来国公府吗?他自己就能花钱请到,但是老夫人是长辈,昌文彬没有当面发作,而是把不满压在了心底。
藏冬的脚步一天天临近,秦子轩抱着大海,带着李涵走上大街,开始采购,大海难得出门一趟,兴奋的嗷嗷叫,左手糖葫芦,右手麦芽糖,眼睛看着远处放光。
秦子轩捏着大海的鼻子笑道:“大海,做人能不能别这么贪心,你还有手吗?”
“有,爹,娘。”大海瞅瞅秦子轩的手,又叫了一声娘,那意思我的手不够你们的来凑,都我的手,帮我拿东西。
秦子轩顿时笑坏了,真聪明,还知道找外援,好吧,买买买,大海看上什么买什么,只要儿子喜欢就行,今年的藏冬物品中又多了一车。
不管有用没用,大海说个买,秦子轩就买,实力宠儿,宠的没有底线,别人是富养闺女穷养儿,秦子轩没那么多道道,不差钱,都富养。
李涵走在旁边,看着相公与儿子,笑的大眼成线,满满的自豪感,放眼望去,就她相公与儿子最好看,天下找不出第三个。
一行人正在行走间,耳边传来争吵声,秦子轩听到争吵声双眼放光,热闹什么的最喜欢了,赶紧跑过去看热闹,李涵紧紧跟着,怕别人占秦子轩的便宜。
热闹的中心,云青郡主气的俏脸透红,双目含泪,身子直打哆嗦,在云青郡主的对面站着二位女子,此时正指着云青郡主一阵奚落,大骂云斩是大秦罪人,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
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分事非,居然跟着起哄,云青郡主努力辨白,显得那么无助,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全是对自己对云家的指责,云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