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鲲州黄金没有用,第二年基本上就没有人去淘金了,拼命种地。”
“那有没有人想返回大宋?”
“也有,主要是老人,想葬在故乡,和父母合葬在一起,我们就推出一项措施,老人去世后,我们将会在他们家乡建一座衣冠墓,满足他们的遗愿,当然,费用自理,每人收五十贯钱左右,可以分十年偿还。”
“那日本呢?日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日本那边应该变化不大,内斗很激烈,我们在出羽国又发现了第三座银山,储量更大,很容易开采,仅日本每年就能提供三百万两白银和四十万两黄金,现在鲲州和日本已成为大宋最大的黄金和白银来源。”
范宁确实也深有体会,大宋这两年财政宽裕了很多,基本上没有透支了,也渐渐弥补了以前年度的超支,海外贸易换回来丰裕的物资,主要以香料和名贵木材为主。
“战马和鲸州的情况怎么样?”
“战马差不多快到十万匹了,今年初春运回了一万匹,明年再运回三万匹,我们在出羽国又开辟了一片牧场,主要养矮种马,全靠它们,把矿山冶炼的粗银运出来,明年开始供应大宋。”
“至于鲸州,还是太冷,目前以伐木和开矿为主,把银矿石运到汉县冶炼。”
两人喝酒聊天,完全沉浸在对鲲州的追忆之中。
..........
次日是旬休,范宁的家人在上午抵达了京城,他们船只直接抵达飞虹桥的府宅私人码头,上岸就进家门了,船队共有二十余艘,都是五百石的中型船只,除了五艘客船外,其他十几艘都是满载行李的货船。
朱洁带着十几个小厮帮忙将行李全部搬进府中。
朱佩十分感慨对范宁道:“这么多年的搬家,只有这次搬家是最舒服的,门对门,那边直接上船,这边也是,上岸就到家了,把疲劳降到最低。”
其实不仅朱佩有这个感受,所有的下人仆妇们都感觉舒适,上岸就直接回自己屋了,铺床收拾物品,准备好好睡一觉。
连午饭和晚饭都不用大家操心,全部由飞虹桥南岸的清风酒楼提供。
这时,范宁发现女儿阿真撅着小嘴,眼睛红红的,他很惊讶,连忙抱起女儿问道:“真儿,怎么哭了?”
“我的小鹿,我的兔子.......”阿真抱着爹爹脖子哭了起来。
范宁这才想起,应天府的宅子有一座山,而他们这里是一片湖水,他连忙道:“我们湖边不也有一座小山吗?”
湖边确实营造了一座土丘,占地三亩左右,高三丈,上面种了十几棵大树,还修建一座亭子,形成了一座很玲珑的山景,当然不能和柴府的十亩大山相比。
“我们家的山太小了。”阿真抽抽搭搭道。
范宁心一狠道:“我们把湖边全部铺成草地,山上可以养小刺猬,小松鼠和小鹿,草地上可以养小兔子和小羊,爹爹今天就去买回来,你说好不好?”
阿真终于破涕为笑,“好!”
旁边所有人都向范宁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