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竟然没有推开他,她竟然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将她抱进了洗手间里,顺便还锁上了门,然后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顺理成章一般。
这个男人是床.上的高手,她不是他的对手,她一开始还在抗拒,到了后来却已经变成了迎合。
她觉得自己太脏了,口口声声骂他是下贱的人,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其实真正下贱的人是自己。嘴上说着不要,这幅身体却只要是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颤抖,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仰止的渴望在叫嚣……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她已经离开了宴会场太久,一定是郑牧打.过来找她的电话,只是现在这样……让她怎么接?
手机还是不断地震动着,苏格别无他法只能颤抖着手找出手机,直接拔掉了电板……
“怎么不敢接电话么?”顾深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洗脸盆边上。
苏格被他摆弄的神志不清,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可是他就是不让。
这个男人的手段她自然是自愧不如的,反正他稍稍动动手指头,她就已经溃不成军,到了现在连说话都不利索——
“你……快点……”
事已至此,再说什么抗拒的话也不过就是显得自己太过矫情,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不然时间一长,有人进来的话……
她不敢想下去了,顾深却是沉沉地笑了起来,低头一口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哼了一声,“半途而废这种可不是我顾深的风格。”
“是不是怕你的那个律师男朋友会进来找你?放心吧,门我已经锁上了。”一边说着,菲薄的唇瓣在她的胸口打转。
苏格只觉得一阵热血沸腾,很想要大声地说话,可是一出口,声音却是柔弱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娇.喘,“顾深,你太过分了……嗯……啊……”
“宝贝,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我,不显得我们之间太生疏了么?”
“谁……谁和你很熟……”
“嗯?我们不熟?”他动作陡然一顿,邪气地挑了挑眉,“你确定我们不熟么?”
那话根本就是意有所指,两人此刻的身体紧密地结合着,苏格感觉到了他动作的停顿,一口气也下意识地憋在了喉咙口,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是怎么回事?
她急的拿手就去挠他的背,只是他身上还穿着一件衬衣,而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他给抽光了,那光滑的面料让她抓了好几次都是徒劳,她无力又难熬,闭着眼睛一头的汗——
“顾深,你……你别折磨我了,你快点……”
“那我们熟不熟?”
“……”
“不说是么?”
“……熟,熟!可以了吧!”
“乖,以后记住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们都这么熟悉了。”
“你……你别得寸进尺……”
“是我得寸进尺么?嗯,这话也有道理,那我就进得再深一点,你一定会喜欢的。”
“…………”
这边的洗手间上演着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情.事,而另一头地宴会大厅内,却是有人急的团团转。
郑牧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已经是第十个电话了,还是不接,到了最后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内。
他一阵心烦意乱,怎么二十分钟前去了个洗手间,忽然人就不见了?打了那么多通电话,她一个都不接,现在又是无法联系。
郑牧有些烦躁地伸手扯了扯领口,浓浓的剑眉紧紧地蹙着,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洗手间看一看,刚一走出阳台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女人。
虞采邑的周围围着好几个男人,不过却是独独不见江燕回。
郑牧眼角猛地跳了两跳,电光火石一瞬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一把推开了阳台的移门,大步流星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刚跑到转弯处,迎面就碰到了正好从里面出来的顾深。
他衣冠楚楚,神清气爽,倒是见到了郑牧满脸焦急的样子,浅浅一笑,“郑律师,你这么着急是打算去哪里?”
郑牧一见到顾深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出来,身后长长一条走道却是没有见到思怡,他心中一沉,沉声质问:“顾深,苏格人呢?”
顾深慢吞吞地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点燃了含在薄唇上,“她就在我口袋里,你要不要来看看?”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把自己衣服口袋递到了郑牧岩的面前。
郑牧岩知道他是在耍着自己玩,也断定这么长的时间,他一定是见过苏格的,一时间气得口不折言,“顾深,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苏格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给我走开!”
他怒气冲冲地伸手去推他,手才刚刚碰到了他的肩膀,顾深就已经一个利索的反手将郑牧岩的手给钳制住,他居高临下地扬着眉,陡然一用力,就听到郑牧一阵闷哼声——
“对我说话客气点,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用力一推,就将毫无防备的郑牧岩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