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咬牙,抬头,一字一句地说:“苏老爷,您觉得我是在污蔑她么?您这么有钱有势,您怎么不让人去调查一下,这几年来,那个苏格,她是不是有做过什么好事!” ………… 苏老出了出来的时候,照顾他的管家就迎了上面,大概是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正常,管家还以为是那个安琪儿不好打发。 “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 苏老的眉峰始终都是紧蹙着的,在管家的搀扶下,坐进了车子,司机一开车,他才继续说:“下午我去英国,你留在华夏市,帮我联系一下在英国,苏格这些年被指导那个导师,就说,我要见他一面,感谢他这些年对苏格的照顾。” 管家有些摸不准苏老到底是在想什么,不过也不敢多过问,点头,“是。” ……………… 季扬敲了敲总裁室的大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进来。” 推门进去,顾深正埋首在文件堆里,季扬上前,“顾总,下午2点,苏董应该已经上飞机了。” 2点了? 顾深蹙眉,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眸光不自觉地又瞥向拉起的百叶窗口,不远处那个办公室的门,依旧是紧锁着。 季扬跟着顾深那么多年,自己老板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够揣摩一二,现在他就很清楚,顾总应该是在想苏大小姐。 他马上就说:“苏大小姐今天打电话来了,说是……不来公司,应该是和慕小姐去了工地,她说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直接去工地看看。” 顾深眸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季扬,挑眉:“她打电话给你的?” 季扬一愣,有些僵硬地点头,“……苏大小姐是说,让我和顾总您说一声。” 顾深点了点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搁在大班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上的文件,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季扬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只见乔景莲拿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一手插着西裤口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先出去。”顾深放话,是对季扬说的。 季扬点点头,经过苏宇身边的时候,他作为下属十分自然地对着他颔首,叫了一声苏总经理。 苏宇的脸色一沉,大概是觉得,在顾深面前,被人叫做苏总经理,就是一种侮辱。 等到季扬一走,苏宇就将手中的文件夹摔在了顾深的面前,双手撑开,按在了大班桌的边沿,十指微微用力扣着。 他笑,讥讽的表情:“顾总,这是我那个项目的进度,目前我可以做的都已经完全做了,就等着顾总你签个字,项目就可以开工了。” 顾深没什么表情地拿过来了文件,看了两眼,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看来苏宇在这个项目上倒是花了不少的心血,不然也不会亲自飞去a市。苏家的人,苏老子的血脉,身上多少是有点他的生意头脑。 顾深并不打算在这个项目上为难苏宇这人什么,拿起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将文件丢给苏宇的时候,顾深的脸上透着几分作为公司掌权人的威严,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进门之前,不管里面是不是有人,你都要学会敲门。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不是你的总经理办公室,明白了么?” 苏宇似模似样地点头,片刻之后,冷笑,“那么,顾总,苏格是我苏宇的看姐姐,我的亲人?不是你能染指的,你又明白么?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情?” 顾深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紧,不急不缓地抬起头来,锋利的视线丝毫不闪躲,对上了苏宇的,轻扯性感的薄唇,“染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染指。” 染指——指分取不应该得到的,或者也可以形容,插手某件事情。 他顾深得到了苏格的心,是不应该?或者,想要她,是不应该? 他可从来都不这样认为。 苏宇看着顾深这么一脸坦然的样子,更是愤怒。有些事情,他几乎都能够肯定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什么证据,可是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感觉,让他很是抓狂。他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苏格的存在,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毫无意义,生活这几年,不一样也是这么过的么? 可是,她要是和顾深有什么——这么多一件一件事情,压下来,会将他给压死了,他也不会放过做这种事情的人! 伸手,捏紧了拳头,狠狠一拳头就砸在了办公桌上,苏宇语气阴狠,“别以为你走得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顾深,在公司里,你是我的上司,你要求我尊重你,ok!那么也请你记住,那个女人——她还是我苏宇的姐姐,也可以说是我的仇人?我倒是要看看,我不放手,有谁,有资格,再对她做点儿什么。” 放下狠话,苏宇转身就走。 办公室的大门被他摔得噼啪响。 顾深眉头紧蹙,英俊的五官霎时就完全沉了下来,狭长的眼眸深处,跳动着一种复杂的,却也同样是冷然的光。他伸手,从一旁摸了一根烟出来,点燃,抽了一半之后,拿过一旁的烟灰缸,摁灭。起身,穿上了外套,拿了车钥匙,去了停车场。 ………… 苏格放下手中的图纸,忍不住动了动手腕,却是疼得她小脸儿一白,抽了一口气。 慕晨晨见状,连忙上前,“你怎么了?一上午都见你在动手腕,你的手受伤了?” 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她的衣袖,手腕上竟然有一块很大的青紫色伤痕,还肿了,“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块,你怎么就不说话呢?我看你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很疼啊?” 苏格想起昨天在餐厅的洗手间长廊上,是被苏宇用力地摔伤的,昨天确实挺疼的,晚上睡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