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吴刚,拜见五王子殿下。”紫袍官员下马长拜,朗声道。
帝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吴大人,这太微文社不过是民间组织,为何会参与到缉捕任务当中来?”
吴刚语塞,但语气却是平静道,“是下官失误,下官回去以后,必会亲自像廷尉大人请罪。”
“哼,如果今日他们父子三人有个好歹,你以为区区一个请罪就能让我饶恕你的罪过吗?下一次,我希望吴大人能秉公执法,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插手朝廷的政务!”帝辛冷哼一声,这权当算是一种警告,并没有往深里去追究吴刚的责任。
“是,多谢殿下开恩,臣记住了。”吴刚再次作揖,说道。
对于吴刚,帝辛也不愿逼迫太甚,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王子,并无任何官职在身,而那吴刚却是廷尉府的官员,也算是当今廷尉跟前的心腹,既然飞廉他们无事,这件事情不妨就此罢手吧。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我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动的!”帝辛转头看向其余的太微文社供奉,沉喝了一声。
“是,多谢殿下不杀之恩!”这群人连忙作揖拜谢,连洪先生的尸首都顾不得,仓皇地破空离去。
这个少年﹍﹍
简直就是一尊杀神!一代先天修士,说杀就杀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吴刚瞧着眼前这一幕,双眼顿时虚眯,身在官场多年的他,总觉得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这是变相的在对太微文社宣战吗?
看来,平静已久的朝歌,又有一场乐子等着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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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贤馆,一座客厅中,帝辛叫仆人端上来几杯热茶。
相比较郊外竹林,那凶猛狂傲的模样,飞廉显得异常拘谨,恶来也是一副憨厚傻笑的模样,倒是他的小儿子季胜,却毫无畏惧的打量着帝辛。
见到父兄默默地饮茶,谁都不愿打破这略微尴尬的气氛,季胜便微微一笑地对帝辛拱了拱手,说道,“久闻五王子殿下风华绝貌,勇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帝辛淡笑一声,说道,“季兄谬赞了,都是世人道听途说罢了。”
“哪是道听途说啊,你瞧瞧,长得多俊儿,脸蛋儿跟个白面馒头似的!哈哈哈﹍﹍”恶来傻傻地大笑几声,忽然后背被他的老爹重重地拍了一记,顿时就仓了几声。
“混账,不可放肆!”飞廉怒瞪着恶来,喝骂道。
帝辛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先生不必在意,这位道友也算是直性子,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讲究。”
“殿下宽容,气量如海。”飞廉适可而止的拍了一记马屁,毕竟今后儿,他们爷三也就要跟着帝辛混了,总得与将来的主子搞好关系不是。
“对你们父子三人,我倒是有所了解,都是惩奸除恶,快意恩仇的侠士,在民间素有声望,你们能来投靠我子受,在这里我不胜感激,既然今日你们入了这个门,便是我聚贤馆的一份子,这点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望你们收下。”帝辛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三瓶,刚由丹塔方士炼制而成的丹药,随着一股劲风,落在了飞廉父子三人的面前。
“草民拜谢殿下隆恩。”飞廉父子三人齐齐稽首,平静地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一抹亲近和尊敬之意。
如此礼贤纳士,宽厚仁和的主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尽心竭力的辅佐与效忠的?
“对了,我这里有一本功法,对你们父子二人应该有所帮助。”略微沉吟,帝辛取出手抄本,分别一人一本,射向飞廉和恶来面前。
飞廉恭谨地翻开手抄本的第一页,略微研读后,便是满脸的震惊,随后便如痴如醉的轻喃起来。
“娘的,这到底是什么功法,竟如此玄奥!”少许,恶来瞪大眼珠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季胜好奇地抻着脖子去看,略微翻开后,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失望,这部功法虽说奥义飘渺,但却是一部横练功法,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季兄,这一本乃是是一门不可多得的修真功法,你拿回去细细品读吧。”帝辛从储物袋里,又取出一卷竹简,扔向了季胜方位。
飞廉从浩瀚的奥义海洋中缓缓清醒过来,他郑重地来到中间的过道,稽首一拜道,“主公之大恩,臣无以为报,愿用余生岁月,侍候在主公身边,为主公扫清一切拦路之敌!”
“对对对,我恶来也是,这么好的主公,上哪找去啊!”恶来也来到客厅中间,叩首道。
除了帝辛外,没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两部功法的价值。
且不说,堪称第一横练功法,至于那也是正统的仙家法典,乃是一位大罗金仙所创,被收录在碧游宫藏经阁之中,价值无量。
“好了,诸位都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这般拘谨,动不动就跪地叩首。”帝辛温和地一笑,说道。
为了笼络部下,必要的甜头是不必可少的。
若不是在前世就已经熟知这父子三人的品行,帝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