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是再难相见,若是动了凡俗之心,日子只怕难过了。”
“阿弥陀佛,师父教训的是,徒弟知道了!”马洪又问彭莹玉,“为何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个女娃儿,一不小心怕是会给她带来灾祸的。”
“那东西就算放在锦衣卫的眼前他们也不认得,能有什么灾祸,再说那女娃可能是我道中人东西给她正合适。”
马洪一惊,“师傅此话何意?”
“这就说来话长了,早年两教一体,为师与白莲教众往来密切,曾结识一身手通天的高人,他身形灵巧犹如蝙蝠,即使不用绳索梯子,一息之间便能攀上三丈高的城墙,更是使的一手好暗器,若是缠斗起来为师的这种粗笨功夫也是比不过。”
“哦!”马洪似乎想到了什么,“师父是说那小女娃的学的不是太祖长拳?”
“太祖长拳架势浑厚朴实无华,你看那女娃儿走路跟飘的一样,怎会是太祖长拳,我观她步法倒是像极了白莲教的那位。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你那便宜儿子就算不愿意给皇帝做长工,也没理由跟白莲教勾结,反正我们去了海外那玩意儿留着也是无用,只当给她做个念想,走吧,回屋!”
刘基走过来道:“我去吩咐伙计置办午饭,不知祖师想吃什么菜。”
“嘿嘿……有钱了就是好,尽管拣好的上就是,反正日后有人照应了,不必每日化斋超渡了。对了,你看那女娃儿面相如何?”
刘基回道:“您是玄重家的千金?有这么个老子,自然是富贵之相!”
彭莹玉不屑的道:“整天的与人相面占卜也没见你道行有什么精进。”
“呵呵……我相的是人心,卜的是世事。以面相手相测前途命运,总是太过缥缈了。祖师以为我算得不对,这侯爵府的千金难道不是富贵之相,说不准以后是国公千金,更甚者是藩属王女呢。”
彭莹玉摇着头,“说的不准确,佛爷以为这女娃面相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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