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多半要败落。这正是一个好机会,胡惟庸狼子野心,再非从前的忠犬留着只是祸患,他若谋事不成正好把他打入深渊借此划清关系。嗯,他若是成了,便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前头李善长听得还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一句,便又甩了李存义一巴掌,“说到狼子野心胡惟庸未必比得上你!车夫去皇宫!”
李存义闻言大惊之色,噗通跪倒在地,抱着李善长的大腿道:“兄长您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带你去皇上那里请罪!”
“不!兄长我可是你的亲兄弟呀,你会害死我的!”
“你检举胡惟庸也算是大功一件,再加上为兄全力保你,定不会有事的。”
李存义苦笑道:“兄长,他是什么人您最清楚过,您觉得他会放过我吗?到时候怕是你连您也脱不了干系!”
李善长长叹气一口气,托着额头沉吟了半晌才道:“罢了,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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